?如果真這樣他還不如現在就把顧子韶從樓上扔下去!
一切辦妥後,顧子韶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不過在沉睡前,他突然間委屈的哼了哼,“心肝兒,她不要我,不要我了……”
絃歌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苦笑了下,這個她還真幫不了他什麼,顧棉是個很有主見的人?
楚南淵卻不客氣的嘲諷了一句,“呵,原來是被女人甩了?”
絃歌抬起頭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幸災樂禍,卻反而被他攬到了懷中,並在她唇瓣上親了一下,“念在他是在惦記別的女人,我今晚不跟他計較。”
絃歌卻惱他又是動手動腳的,悄悄捶了他一拳,雖然顧子韶閉著眼睛,可他們是當著他的面兒?
而後,絃歌看顧子韶睡的安穩了些,才拖著楚南淵離開。
第二天一早,顧子韶的酒意完全清醒,當然也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兒,不過偏偏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他利索穿好衣服,出了客房,正好看到絃歌把早餐從廚房端出來,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對上,他就帶著些不好意思,卻也大大方方打了個招呼,“早,心肝兒?”
他沒看到想象中的那個人,心情似乎一下子放鬆,不等絃歌招呼就主動坐到了餐桌前,順手拈了一片兒麵包。
絃歌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似乎沒什麼反應?唇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顧子韶悠閒的吃了一口麵包,不知道想起什麼,就起身,追著絃歌後面問了一句,“心肝兒,昨天晚上我好像喝醉了,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絃歌心血來潮,面色變得嚴肅,就逗她,“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
“啪嗒”一下,顧子韶嘴裡叼著的麵包掉在地上,雙眼很無辜的轉了兩圈兒,“心肝兒,難道我對你……”說著,他頓住,臉色猛然變白,“難道我們……”
絃歌:“……”臉一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瞧他這想象力?
不過,不用她教訓顧子韶,有個高大的身影閃身進了廚房,伸出胳膊,一下子拎住了顧子韶的耳朵,接著,顧子韶“啊……”的一聲兒慘叫,被人帶出了廚房。
“顧子韶,想找死,是不是?”楚南淵略顯陰沉的雄…性聲音響起。
“你你你……怎麼在這裡?”顧子韶好不容易掙脫開,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
而後又問端完最後一盤吃的從廚房出來的絃歌,“心肝兒,他怎麼在這裡?”他一直以為這公寓就絃歌住?
絃歌嘆了口氣,她發現顧子韶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倒是楚南淵覺得他問的話一點兒營養都沒有,說了一句,“蠢貨!我是他丈夫,我不在這裡,誰在這裡?”
顧子韶哼了哼,找了個別扭的理由,“我以為你身嬌肉貴的,不適合住小破屋?”
楚南淵估計是氣得不輕,衝著絃歌哼了下,“以後不準收留這種蠢貨!”
絃歌沒說話,顧子韶不客氣的瞪了楚南淵一眼,而後三人陸續入座,開始吃早餐,也沒再提剛才的話題。
不過,在早餐吃到最後的時候,顧子韶不放心還是問了一句,“我昨天晚上沒做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吧?”
但是這次,絃歌和楚南淵誰都沒有搭理他?彷彿當他不存在似的?
早飯後,顧子韶正好跟著楚南淵一起回盛天,絃歌要去法院就不順路,晚走了一會兒。
楚南淵的車子即將到達盛天時,突然被顧子韶叫停,“就停這裡,我自己走過去。”顧子韶有些緊張的說了一句。
楚南淵沒說話,目光落在他身上,淡淡的掃了一眼,他在想什麼?他基本上一清二楚,可他心裡卻想,“這個蠢貨,還以為盛天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楚雲澤早就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