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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齊明心在剛才笑歌的位置優雅的坐下後,視線落在笑歌和齊明輝的方向說了一句,“瞧瞧,這兩個孩子還挺般配的,如果不是齊家最近的事情比較煩亂,謝二小姐說不了就成了我們家的媳婦了?”
絃歌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可心裡聽到她這樣的話卻十分的不舒服,就笑著補充了一句,“齊小姐,這話說的不對!”
“當年笑歌和齊少爺的婚約只是口頭上的,而且我聽母親說過齊三夫人已經婉拒過這場婚約,所以請齊小姐在用詞上斟酌一二。”
“還有,我認為兩個人般配不般配不是看外表,重要的在心。”
齊明心聽到絃歌振振有辭的聲音,面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的尷尬,不由衷的的讚了一句,“到底是做律師的,這話說的,好像全是我們齊家的錯!”
“可是,錯誤也是能糾正的,不是嗎?”莫名的,齊明心說了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每個人都有底線,那需要看是什麼錯誤?”絃歌淡淡的說了一句,頓了一會兒,她繼續道:“不知道齊小姐想跟我說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齊明心喝了一口水,看著絃歌緩緩的開口,目光中隱隱帶著一絲挑釁,“就是想問問謝律師知道白悅苼這個女人嗎?”
見絃歌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齊明心立刻解釋了一句,“謝小姐別誤會,我也是出於好心,作為南淵的老同學,也就是想提醒他的夫人一下,白小姐這個人蛇…蠍心腸,一點兒都不簡單!”
“還有嗎?”絃歌眨了眨眼睛,平靜的問了一句。
她這樣的態度倒是讓齊明心心裡怔了下,不過很快她繼續道:“白悅苼,是南淵的舊*,你知道嗎?”
絃歌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但是足以表明她知道,而她現在也明白過來齊明心真正的意圖,除了挑撥離間還有什麼?
齊明心顯然沒料到絃歌連這個都知道,不過她還算鎮定,立刻說,“我這麼提醒你,也是身為南淵的老朋友,希望你們能好好的。”
絃歌大大方方的笑了下,“謝謝齊小姐的提醒。”話雖這麼說,她心裡卻想笑,楚南淵的老朋友?試問有那個老朋友會tuo…光了去誘…惑他?
有些話不是她不想說,只是她不屑!這個齊明心,她倒要看看她還想做什麼?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姐弟就不打擾你們姐妹兩用餐了,再見。”齊明心起身告辭。
這個時候,絃歌的電話響了起來,剛好是楚南淵的,絃歌心中一動,手指一滑,故意對齊明心說了一句,“齊小姐,南淵來電話了,不然你跟他說兩句,怎麼說也是老同學?”
“不了,謝小姐,我想起還有重要的事情,先走一步。”聽到是楚南淵的電話,齊明心一直保持優雅的面容瞬間皸裂,腳步離開的飛快,像是在逃跑一般。
絃歌失笑,她已經想到了是這個結果。
電話那頭,楚南淵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齊小姐?寶貝,你碰到齊明心了?”
“對啊,不過她一聽到是你的電話,就嚇跑了?”絃歌調皮的開口說了一句。
楚南淵本想問絃歌有沒有受委屈,可一聽她這麼說,心就放下,他知道以他家小女人的聰明,齊明心不管玩什麼把戲都不行,就換了一句,“回去了嗎?還是在岳母那裡?”
絃歌如實說了一句,“我和笑歌在外面吃飯。”
“在哪裡?我等下過來。”楚南淵剛剛忙完工作,抬腕看了下時間。
隨後,兩個人也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
……
餐廳外面,齊明心和齊明輝姐弟倆一起出來,不止是飯沒有吃成,兩個人的表情也都不好看!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