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的手中。
“怎麼不可能,”我冷聲輕哼,不屑地看著這個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原來分家的人就是這麼教你的麼?難怪分家的人從來都沒坐上過‘黑龍’的位置呢~也不過如此。”
“宮崎耀司,你別太得寸進尺!不要以為事情這麼簡單就結束了,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拉下那個位置!”
看著眼前這張扭曲了的臉,我感到意外的愉悅,是了,就是這種感覺,久違了的我,這才是那個在黑道上呼風喚雨的我,即使和他們相處再久,也依然壓抑不了我這種仿若天生就存在的黑暗一面,我怎麼會忘記過去的我手段有多麼狠辣,行事有多麼雷厲風行,從不給人留有後路。我甚至享受著每一次的任務過程。現在想起來,我其實還是有點問題的,呵呵~
“得寸進尺?還想著總有一天把我拉下來?”眼中瀰漫上了一層怒意,眼前的人開始變得不安,“你會不會是搞錯了什麼?你以為在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還會讓你活著回到你那個安逸的家裡?”
站在我對面的人開始隨著我的靠近慢慢後退,只可惜,這裡已經被封閉了,要往哪裡逃呢,呵呵~“只要我就在這裡把你處理掉,有誰會知道呢?你父親?還是你的母親?他們應該從來都不管你吧,政治婚姻的他們,怎麼可能會來理你這個沒有感情基礎而結合的孩子呢?你爬上‘黑龍’的位置想證明什麼?證明你不是個沒用的人?證明他們遺棄了你這麼有才華的人是個錯誤?你也太單純了,像你這麼陰險毒辣的人,有誰會喜歡你?”
“你就是這樣把其他的人從他們身邊趕走的吧?那我不如也這樣,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自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好?”一臉興致盎然地看著面前的人臉色變得蒼白,很少有人知道,我越是溫和有禮,就代表著我的心情已經壞到了極點。摸索著掏出了一直藏在背後的槍,一邊撫摸著槍身,一邊上膛,食指按住扳機,舉起左手對準了那個人,沒人知道,宮崎耀司其實是左撇子,“你說,我要是一個不小心扣下這裡,你是徹底消失呢,還是再掙扎一會兒呢?好像後面這個更加吸引人吧~”轉頭看向身邊的人,“至於你們,最好還是好好和我說說你們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また後で(再見)~~”話音落下,食指扣下扳機,“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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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龍落的第一時間,我就開啟了放在桌上的筆記本,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從身後的一排書架上撈下了一疊資料夾,戴上放在一旁的眼鏡,開始飛速地翻閱著資料,一手記著筆記,偶爾再在筆記本鍵盤上敲敲打打。
整個房間裡只是一盞明燈,一個人,一桌子散亂的檔案。伊藤忍進來時就是這樣一個畫面,他聽下面的人說,那天從網球賽場回來之後,黑龍大人就一直關在房間裡,不去學校,不出房門,也不讓無關的人進去。幸好織田已經被伊藤忍趕去美國處理藍影的事情,要不然現在肯定已經原地團團轉轉,到處想辦法把裡面的人拖出來了。伊藤忍總覺得織田對宮崎耀司太過關心,簡直就像是想時時刻刻待在他的身邊,連被派去美國也是不情不願。
抬頭看向門口,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的我依然沒有放鬆對周圍的警覺,因為最近的自己實在太過鬆懈。早就考慮清楚,現在再去通知那些人恐怕也遲了,倒不如將計就計,看看那個人會利用他們做什麼。“什麼事,忍?”其實心裡知道這個人來這裡的原因,但還是象徵性地問候一聲。
“最近宮崎零和宮崎嵐沒有一點動作,倒是有一個人和網球部突然走近,奇怪的是網球部的人並沒有任何排斥,似乎那個人本來就應該在那裡。甚至沒有人問起你這個已經兩天沒去學校的人了。”聽著伊藤忍的話,我也陷入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