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惱怒了我,惹惱了一個不該惹的人,壓抑憤怒終於衝開了錮禁,理智即刻被泛溢的憤怒所吞沒,這次,我暴怒吼道:“你走還是不走!”
“不~~不走你又怎麼樣!”
哈爾裡依然掙著最後一點面子,但他內心的膽怯已經完全無法掩飾地表露出來。
猛地睜開眼睛,眼神,我投射出銳利無比的眼神,可以讓人心寒徹底的眼神,哈爾裡驚恐地再次退卻了,沒有用,已經晚,不要怪我的殘忍,因為我是恐懼魔賊,因為我的本性只有卑劣,抬起頭來,頭髮向後散去,暴發了,我終於暴發了,以讓人肝膽懼裂聲音吼道:
“你再不走,明天我告老師聽!”
靜了,四周都靜了,哈爾裡如同被雷電擊中般的木然呆住,他黯然了下去,垂頭不言,最後頹廢地轉過頭去,緩緩地撿起了地上的外套,邁著荒落的步子向巷子口走去,腳踏在石子鋪成的小道上,發出嚓嚓的聲音。
背對著我,他惡狠狠地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算你小子夠狠!”
凝望著哈爾裡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我急忙向費爾莎跑去,受到非禮的費爾莎依然是倦在牆角抽泣,我蹲了下來,忙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費爾莎伸手擦拭一下眼淚,帶著梗咽的聲音感激道:“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被他玷汙了!”
我提出了疑問:“你們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這怎麼?”
被我提起痛心的回憶,費爾莎一時顯得更為悲傷,梗咽道:“他~他想輕薄我,我拒絕,他就……他就……,沒想到他是這種人,嗚~~~”說到這裡,她捂著臉大哭起來。
這個哈爾裡真他媽卑鄙,竟然敢和我一樣無恥下流,我一臉怒容,義憤填膺地罵出兩個字:“禽獸!”
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忍地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事情過去了,來,先起來!”
說著,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此時費爾莎身上的衣裳已經有幾處被撕破的口子,從撕破的口子,露了出白嫩的肌膚,她這個樣子,讓人性慾勃然而起,第一次這樣接觸她的身體,我不由得泛起一種要強姦她的慾望。
這時的費爾莎已經停止了哭泣,抬起頭來,她的兩眼顯得有些紅腫,好象是發現了我的眼神有所怪詫,疑聲問道:“你~你怎麼了?”
“咳咳!”我急驅趕了那種念頭,慌忙掩飾道:“沒~沒什麼!啊,我送你回宿舍吧!”
費爾莎默默地點了點頭。
幸好今天比較冷,所以我在裡面也穿了件衣服,於是把身上的魔法袍脫了下來給她披上,寬大魔法袍遮住了她身上被撕破的口子,就這樣,兩個人慢慢的往女生宿舍區走去,緩緩的走著,終於也見她平和下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這樣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程,只記得經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小巷。默默的走著,雖然身邊就是我以前所喜歡的那個女生,但心裡老是惦記著伊莉娜這丫頭。
這時跟在後面的貓蛋像狗遇到生人一樣,習慣地用鼻子嗅了嗅她,在沉默之中的費爾莎突然驚叫一聲閃到一邊,慌忙道:“不要叫這隻兔子靠近我,髒死了!”
“貓蛋快回來!”聽到我的叫喚,貓蛋突突突地跑了回來,我望瞭望貓蛋,的確很不錯的樣子啊,疑惑對她道:“這隻兔子不是很可愛嗎?”
費爾莎皺了皺眉頭,道:“它們都髒死了,有什麼好可愛的!”
我想費爾莎可能從小就是嬌生慣養,不像自己,從小就是這樣粗生粗養的,所以兩人對於事物的看法也就不一樣,傑克他們說得沒對,我和她始終都是兩個世界裡的人,高貴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就好象爵士鼓與馬桶一樣,兩者之間根本就是格格不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