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做真正的無恥!”
涼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死死的揪著他的衣袖。
她的唇瓣又破了,他的肩膀也被她咬破了,血腥味瀰漫了她整個口腔和鼻尖。
席靳南哼都不哼一聲,沉著一張臉,伸手把她的雙手握住,舉高放在了頭頂。
涼落看著他血肉模糊的肩膀,尖銳的喊道:“席靳南……”
“我說過,不要忤逆我,你總是沒長記性。”他低聲帶著一點薄情的說道,“就算你可以離開我了,等到機會了,想去找等你的許溫江了,也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這麼……開心。”
涼落一怔。
原來,席靳南以為,她要去自己的房間擦藥,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遠離他。
而且,他一直都沒有相信過,她和許溫江什麼都沒有。直到現在,又怒又急,情緒失控之下,他才說出了真心話。
席靳南一直都不相信她和許溫江之間,一直都是。
這種被猜忌的感覺,太難受了。
涼落絕望的笑了,她想方設法的遠離許溫江,在他眼裡,不過是作秀而已。
他把她當做什麼女人了?
要不是愛他,她就是死,也不會答應做他見不得光的女人。
有些東西,比命更重要。
她抬頭看著他,兩個人的鼻尖只隔著一厘米的距離:“對啊,你說對了。席靳南,那你知不知道,有一個成語,叫做喜不自勝?情不自禁?”
她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