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笑容裡隱隱還有些得意:“一無所有那還不至於,我總有我想得到的。”
這個他想得到的,很明顯指的就是涼落。
許溫江看向涼落,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笑。
涼落看了他一眼,偏開了目光。
她不明白,許溫江為什麼要突然吻她,如果他沒有這樣做的話,其實今天的一切,都是可以不用發生的。
可是已經發生了,也改變不了。
直到看著許溫江上車離開,涼落才收回目光:“席靳南,你可以繼續去醫院看望唐雨芸了。”
席靳南看了她好一會兒:“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吃醋嗎?”
“沒有。”
“她心臟病突發,又進搶救室,於情於理,我還是要去看她一眼的。”席靳南耐心的解釋道,“我就站在病房外,看了她一眼,她還沒醒,我就趕回來了。”
涼落點點頭:“那我知道了。”
“你呢?”席靳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和許溫江,給我一個真正的回答,不要為了故意氣我,而說些那樣的話!”
“我沒有。”涼落冷靜的說,“我說的,都是實話,心裡話,你聽到的,就是我所想的。”
席靳南只覺得心裡的氣又被她一句話給勾了出來:“你這樣做,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嗯?”
“我想做什麼,不過跟你說了嗎?我要搬走,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
席靳南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還有呢?”
“還有,只要我搬走,我保證不會和許溫江有任何的親密往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把孩子生下,然後離婚。”
“你還知道你懷著孩子?你懷著我的孩子,卻和許溫江當著我的面接吻……”席靳南冷笑,“涼落,你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只是想搬走!”
席靳南忽然彎腰,一把將她橫抱起,大步往車子的方向走去:“既然這樣,涼落,我就成全你!”
她一愣,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緊接著,她被席靳南抱上了車,他親自給他系的安全帶,嘴角邊一直掛著若有若無的嘲諷笑意。
直到席靳南坐上了駕駛室,涼落才問道:“席靳南,你很生氣,是吧?”
“你說呢?”
“我能明白。像你這樣佔有慾強烈的人,不能忍受一點點自己的所以物,被人家侵犯吧?”
席靳南的手從方向盤上移開,轉而捏著她的下巴:“其實歸根結底,涼落,你的目的,不是要和許溫江在一起,也不是故意氣我,你……是想要搬走,一直都是在想著搬走,遠離我。”
涼落一瞬間有種心思被看破的感覺。
是,的確是,原來……席靳南一直都看得很明白。
也是,她這樣小伎倆,在他眼裡,算什麼呢?
什麼都不算。
她故意勾著許溫江的脖子,故意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配合著許溫江,她都是為了讓席靳南生氣,而且越氣越好。
因為她一早就跟席靳南說得明白,只要她搬走,一個人住,她就不會和許溫江有往來。
席靳南似乎……並沒有把這當一回事,他是覺得,她和許溫江不會有什麼可能在一起吧。
於是,她就順勢配合了許溫江,做一些出格的舉動來,讓席靳南知道,她可以和許溫江有多親密,多難捨難分。
這樣,席靳南在氣頭上,想方設法的讓她和許溫江斷絕來往,可是又拿她沒有辦法,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他同意她搬走的可能性,才會更大。
所以涼落冒險這麼做了。
很快,她鎮定下來,儘量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在北海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