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怕了。”
涼落想笑,可是這個時候,她根本沒有這個閒情逸致了,哪裡還笑不出來。
她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我就算是死,那也得撐到和你離婚之後,再死。不然,我一直到死都是席家的人,我可不甘心。”
席靳南的手猛然握緊,他突然收回目光,往座椅上一靠,鬆開方向盤,不再看她。
“很好,涼落。”
她也不再看他,伸手揉了揉被撞的地方,果然鼓起了一個包。
涼落一邊揉著頭上的包,一邊說道:“席靳南,你想要怎麼樣都可以,但是麻煩你不要拿性命開玩笑。我和你,不僅僅只有我和你,還有我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席靳南本來已經冷靜了一點,聽到她說孩子,頓時冷笑,“我覺得,涼落,你不配做一個母親。”
這句話對涼落來說,是很傷人的。
因為這個世界上,大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希望自己被人否定的說,自己不配做一個母親。
涼落沉默下來,沒有伶牙俐齒的反駁,只是安靜的沉默,沒有任何表示。
席靳南伸手在暗格裡摸了摸,沒有摸到香菸,煩躁的收回手,搭在方向盤上:“怎麼不說話了?”
涼落想了想:“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