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範小魚眼珠子一轉。笑盈盈地道:“爹。我想吃夜市東街頭地餛飩。你幫我去買一碗吧?”
“啊?”這一下範通更是驚跳了起來。一下子離開了床沿。又是窘迫又是吃驚地看著範小魚。“你……你……”
“果然是那個餛飩西施。老爹。你瞞地我們好苦呀!”範小魚幽幽地道。
“不……不是的……小魚,你別……別誤會……爹……我……我們不是……不像你想的那樣?”範通頓時大急。
“說話都成結巴了,要說沒有問題,誰信?”範小魚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指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的範通道,“爹,你也三十好幾了。早已是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喜歡,有什麼不好承認地?難道你是怕我和鼕鼕會怪你?”
“姐,爹怕我們會怪他什麼?”範白菜看見屋裡亮起了燈,便端了燕窩走了上來,正好聽見最後一句。
“小魚!”範通十分窘迫地叫了一聲,語言中帶著哀求之意。
“爹有喜歡的人了,怕我們不同意。”範小魚才不理他。
範白菜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半天才消化了這個訊息。然後突然衝著範通擠了一下眼:“爹。原來你和二叔都不是和尚呀!”
噗哧……範小魚忙把已經接過來的燕窩端的遠些,阿彌陀佛。幸好她還沒吃,不然春燕就要洗被套了。
這一晚,雖然範通一再申明他和那對可憐的母女真的沒什麼,不過就像是以前幫助過的所有人一樣,只是偶爾幫她阻止一下流氓的欺負而已,但仍逃不過一雙兒女的“嚴厲”逼問著,從頭到尾,一絲細節也不肯放過。
然後,範小魚再一次感嘆了命運地神奇。
那個餛飩西施居然就是自己剛穿越時,範通拿了本該買米鹽的錢去贊助的那一位旅途中死了丈夫地年輕寡婦,那一會,那個寡婦便已經有了遺腹子。本來這一樁事對於範通來說實在再平常不過,可沒想到六年多後,範通竟然還能再次遇到了她們。
因為母女倆討生活不容易,知道她們常受欺負,於是一來二去兩人便有了來往。
“這樣吧,爹,我不是要打算要開酒樓嗎?讓那位仇九娘來幫我們,只要是她能透過我和鼕鼕的考驗,而且對爹您也一樣的心,那我們就不反對她來做我們的二孃。”範小魚爽快地做了決定,“反正娘已經不可能回來了,我們剛認了一個親妹妹,要是再來一個妹妹,那才更熱鬧呢!”
“是啊是啊,爹,你明天就帶我們去見見那位仇大嬸吧?”
見姐弟倆一唱一和,範通真的又急了:“小魚,請你相信老爹,仇家妹子真的和爹之間真的沒什麼,我們真的沒什麼的。”
他才找到了小魚和鼕鼕地親孃,就算夫妻無法破鏡重圓,可他也不能這麼快就找第二個女人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去見人先。”範小魚故意道,然後給範白菜使了個顏色,“我要換衣服了,鼕鼕,把老爹拉出去。”
“是!”範白菜嘻嘻哈哈哈地推著猶自分辨不休的範通就往外走去。
屋內,範小魚笑彎了腰,哎呀,她家這對雙胞胎還真一對活寶,要不就悶騷個許多年,連屁都不放一個,要麼就一下子時來運轉,桃花朵朵開啊!
雖說範小魚故意說第二天就要去見那個餛飩西施仇九娘,以及她的遺腹女兒戴雲英,不過要一下子把百靈閣丟開,還是有很多地方要做考量,光是和柳園青以及羅商討各項事宜,就耽誤了一整天的功夫,才敲定了大致地執行環節。
到了下午,盧府又派人來接姐弟倆一起過去玩,並在府中晚膳,結果等到快到關城門的時候才告辭回家,騰不出半點的時間來詢問範通,範通因此很是鬆了口氣。但隨著第二天的天亮,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