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景道山一個而不管其他人的死活,那另外三人是不是一定會更加怨恨景道山連累了自己呢?”範小魚狡黠地一笑。16K。手機站.16K.CN
“我明白了,你這是想用反間計啊!不錯。這主意比二叔地好,行,那我們稍微變通一下,就這麼辦吧!”範岱恍然大悟。
按照不需要改動的原計劃,兩人一重新商議定,範岱便拖了在這兩日裡已打得相當火熱的船主上岸去喝酒,好為自己的不在場獲得人證,當然,這人證喝了酒以後還是否頭腦清楚那就是兩回事了。
等範岱勾搭著船主的肩頭消失在人群之中,範小魚立刻叫過羅等人。重新通知了新計劃。又等了兩刻多鐘,一代“未來俠女”範小魚假裝耐不住範白菜想要上岸去玩一會的要求,答應了就在附近走一走看一看,同時以怕迷路為由。特地也請了一個船伕一道陪同,也離開了大船。
當姐弟倆慢悠悠地逛了好一會才回到船上時,大船上已如願地鬧翻了天,該暈的“暈”倒了,該被救的也被救走了。
範小魚假裝“大驚”之後,忙一面請人前去尋找喝酒地範岱和船主,一面“心急火燎”地盼著範通儘快回來。1 6K理所當然的,當船伕們找到自己的船主和範岱時。喝的醉醺醺又被點了一會穴道的船主自然什麼都不記得了,更不知道範岱曾中途離開過。
範岱喝得“醉醺醺”,自然指望不了他前去追敵,而且還不得不想法子先給他醒酒,加上範岱一通借酒發瘋,範小魚可謂是忙的個“焦頭爛額”。順利地帶著人馬回來的丁澈。上船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醉得“神志不清”的範岱自然是丟失主犯的罪魁禍首,讓範通好一通教訓。可是主犯既已丟失,眼下最要緊地當然就只有抓緊時間先把三個從犯先帶回錢府,然後儘快安排通緝事宜了。
當眾人一路或乘囚車或騎馬地穿街過巷,來到錢府大宅之時,早已過了午時。作為曾統治江浙魚米之鄉的吳越錢氏的後代,雖然錢家人定居京城已有數十年,但其府邸依然充滿了江南風味,假山翠林,亭臺樓閣,曲池迴廊,步行其中,一派寧靜悠然的氣息宛如楊柳風撲面,直讓人猶如到了蘇杭一般。
當然了,作為倍受皇室器重,又與當今地太后之兄聯姻的大臣之府,除了園林別具情趣之外,同樣也充滿了侯門深院所特有的威嚴和肅然,規矩甚多,就連前來奉茶的丫環奴僕們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死板模樣。
丁澈只陪著他們停留了極短的時間,就前去見聞訊特地趕回府來的錢惟演,他們這些外人自然就只能先在偏廳等候了,好在奉茶的下人放了茶水點心就下去了,府裡地氣氛嚴肅歸嚴肅,大家還是有一個說話的空間。
“二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直到僕人退下,確定左右再無陌生人後,範通這才壓低聲音問道。
當時他陪著丁澈和錢府的總管回到碼頭時,開始時還真嚇了一跳,以為真有景道山的人一路跟蹤而來,後來看到範小魚暗中使得顏色才明白必定是自己的這個女兒又有了新主意,只是礙於旁邊一直有外人不好發問,硬是憋到了現在。
“小魚提了更好的意見,我們就臨時修改了一下,假裝讓人救走了景道山。”被原本斜靠在椅子上地範岱睜開眼睛笑嘻嘻地解釋,眼中哪有半分糊塗地模樣?
“那現在他人呢?你把他藏好了吧?”
“大哥,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範岱笑道,“我按照原來的計劃,找了家客棧開了間房,把他塞在了床底下,這兩天我們只要每天給他送點吃地,餓不死他就成。”
“那你給他點穴了嗎?”範通不放心地追問。
這婆婆媽媽的話一問,正在享受著錢府點心的範小魚頓時偷笑,範岱更是大翻白眼,要是景道山能動能喊,他還藏個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