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星捧月,被疼愛的滋味吧。經過這幾天,我也看出來了,在家裡,基本上只有四哥不怎麼搭理我,其他人都對我,應該說是小七疼愛萬分,連之前小七不願唸書,嘟囔著要跟五哥闖蕩天涯,阿瑪額娘都不怪罪。
我倒不同小七,對舞刀弄槍的沒有大興趣,只是覺得五哥耍的頗為好看,每隔三四日總要纏著他耍一套功夫來看看。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唸書和彈琴,我始終堅信人要有文化,所以讀書就是我的一大愛好,當然不是像四哥那樣把書當飯來吃。至於彈琴,以前我說要學,爸媽總覺得我三分鐘熱度,怎麼也不答應。現在我一提出,阿瑪額娘當然立馬應承,還說我這才像個姑娘家。對於我的變化,他們也只是以為我吃一塹,長一智,學乖了罷了。好在一個四歲小兒,性格變化些也不足為奇。
說到這次意外後的變化,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佩嵐。對於這個六哥的光輝事蹟,我也只是聽青青說過,併為親眼見證。
但自從我摔跤受傷後,六哥不但每天來看我,還每天帶不同的好玩好吃的給我,連之前最寶貝的小麵人也拿了來。
奇怪的是,他來了也不怎麼說話,就靜靜的坐著,搞得我渾身不自在。
這日,我正在房裡悶得慌,看到五哥又舉著刀啊劍啊的不知要上哪兒去,便好奇想跟過去看看。
才要出房門,就看到六哥拿了只風箏正準備進來,我急著去追五哥,便叫他等等,轉身喊著“五哥”就要走。哪知六哥突然一把拉住我,說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又要去找五哥麼?”
我想到我的頭現在還腫著大大的一個包,每天還要喝那些苦死人的藥,便有些生氣,不知不覺聲調也高了起來:“我就是要去找五哥!五哥就不會和我搶東西玩!我最喜歡五哥了!”
“你就知道五哥麼,那我呢,你不要理我了麼”。
他說的又快又急,一隻手緊緊的拽著那隻風箏,我看他這副神情,也覺得自己不該和個小孩子計較,便柔聲安慰道:“好了六哥,不要生氣,小七錯了,小七隻是這些天喝藥喝怕了,其實小七很喜歡六哥的,比五哥還喜歡。不是要去放風箏麼,現在就去好不好?”
六哥被我說的臉紅,拉上我就出門去了,六哥嫌家裡地方不夠大,說要到後山去。這後山,其實也不是山,就是一個小土坡加上一片草地,因為有棵千年古銀杏,女人們就特別愛去許願。於是,我和六哥,加上青青,還有六哥的小廝虎頭便出了門。
“六哥六哥,高點兒,再高點兒!”
“六哥六哥,風箏飛起來了!”
“六哥六哥,快點兒!風箏要跌下來了!”六哥滿山的跑,而我則是跟在他身後追著風箏。來到這裡這些日子,還沒有玩的這麼暢快過,還真要謝謝六哥。
孩子就是孩子,這句話本想形容六哥一有的玩,什麼氣都沒有了,現在到更適合我。
才跑了沒幾圈,我這小胳膊小腿就不行了,靠在銀杏樹下歇了起來。六哥繼續放著風箏,我就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虎頭和青青閒聊起來。
“虎頭啊,你弟弟是不是叫銅錘啊?”
“沒有啊,奴才只有個妹妹叫翠兒。”虎頭很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看來虎頭不是姓韋的,我還以為有熟人呢。
“那青青啊,你為什麼叫青青啊,你有兄弟姐妹叫紅紅,藍藍的麼?”其實我想說這個名字還真的很一般。
“格格,哎。”說罷青青到一邊許願去了。我還納悶她為什麼不回答我,虎頭及時地解釋給我聽。
原來青青是孤兒,原來是流浪在街頭討飯的,有一天討到我家門口,剛巧阿瑪回來看到,覺得她小小人兒怪可憐的,就收留了進來。當年的青青只有5歲,額娘就做主讓青青以後跟著我。當問及青青的名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