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他這礙眼。
管家心裡震驚，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恍恍惚惚的走了。
看管家走了之後，鳳翰文鬆了一口氣。
看向月玲瓏的時候，冷酷嚴肅的表情不見了。
反而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溫和。
怕自己嚇到月玲瓏。
「那我們，走嗎？」
「嗯。」
月玲瓏應了一聲。
月玲瓏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他不會讓月玲瓏進自己的房間，怕月玲瓏不願。
因此帶月玲瓏去了書房。
在椅子上墊上了柔軟的墊子後，才拘謹的讓人坐下。
「你坐……」
之前的鳳翰文極少回將軍府。
所以書房雖然有管家日日打理，但冷硬得半點人氣都沒有。
鳳翰文之前覺得沒什麼，如今月玲瓏一來，他覺得自己的書房怎麼看怎麼上不得檯面。
連個討好心上人的東西都沒有。
「謝謝……」
月玲瓏道了一聲謝之後，才坐了下來。
鳳翰文剋制住自己坐在月玲瓏身側的衝動，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月玲瓏的左側。
給月玲瓏倒茶了之後。
才小聲的道，「你……要從什麼地方聽起？」
月玲瓏的樣子，看起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鳳翰文慶幸自己是和月玲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所以她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少。
「就……」
月玲瓏腦子裡一片空白。
根本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
想到鳳翰文說自己和他有了……女兒，但是自己卻嫁給了別人這件事情。
想不透……
便道，「就從……我為什麼嫁給了別人，卻和你有了女兒這件事說起吧。」
鳳翰文應聲，剋制的從月玲瓏身上移開視線。
開始敘說起來……
……
管家隔著書房很遠，守了一整夜。
不知道書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第二日將軍和月姑娘出來的時候，月姑娘眼尾通紅。
那樣子……
顯然是哭過。
管家心裡哀嘆了一聲，心想將軍欺負了人，等小姐回來，肯定會鬧起來。
「我送你去休息。」
一整夜的時間裡，鳳翰文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事情都告訴了月玲瓏。
月玲瓏心裡悶悶的，儘管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把鳳翰文說的那些事情套在自己身上，內心就窒息一般的難受。
她萬萬沒有想到。
原來她失去的記憶是這般模樣。
「好……」
她應了一聲。
如今腦子亂糟糟得厲害，的確需要好好休息。
鳳翰文亦步亦趨的把人送進了房間，房間門都關上了，他還眼巴巴的在外面站著。
捨不得離開。
管家在一旁小聲道。
「將軍，您要娶這位為將軍夫人，小姐知道嗎？」
「萬一小姐知道了，生氣怎麼辦？」
鳳翰文瞪了一眼管家。
「你懂什麼，她本來就該是我的人，本也就是汐顏的娘親，汐顏高興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生氣？」
說完之後，鳳翰文甩袖離開。
鳳翰文話裡包含的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管家懵了好久，才緩過來。
緩過來之後，還是想不通。
那一位，將軍不是說已經不在人世了嗎？莫非將軍以前得到的情報是錯誤的？
……
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