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對榮安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老闆點蔥一樣點了幾下頭,然後露出一面的難色:“這個不佔道經營好辦,只是這個舊樓粉刷的費用太貴了,我這個小店就兩邊的小柱子需要粉刷,我自己按要求買東西刷一下就行了,這個費用可以免掉了吧?”
周皓沒有笑,他知道這些小老闆的難處,收入來源有數可計,各種正當的稅費和不正當的收費卻是不可預料的,他喝了一下茶,才繼續說道:“這個費用可不是這樣算的,是按整條街的需要粉刷的面積來算的。”
老闆有點急了,他擺擺手說道:“我問過樓上的住戶了,他們就用不著交這些費用,就是我們這些開店的要交。”
老闆的不理解,周皓可以理解,但要圓滑地去解釋清楚卻不是簡單的事,普通的住戶沒有“把柄”在手,要往他們身上收這粉刷的費用會遇到的牴觸情緒是可以預見的。但這些小商戶就不同了,敞著門做生意,工商執照、衛生許可證、稅務登記證一大堆的“把柄”在手,要“卡”他們實在再容易不過了,這筆費用不往他們身上攤分,那就只能由財政裡面去摳了。
“這樣說吧,如果住戶和商戶都要攤分這筆費用的話,很容易導致重複攤分的現象的出現,我看這街上的小商戶不少就住這條街上路邊的房子上面。”周皓慢慢地組織話語,試圖去說服這個老闆。
“對,我就住在樓上。”老闆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我就說嘛,所以住戶不去攤分是可以理解的。”周皓沒想到開口就說中了,接下來就少了一個麻煩,“這條街上面臨街的商鋪都需要按經營面積或者大小去攤分這筆費用,大家都是平均的,沒有誰是特例。我看這些費用你也可以列作經營成本,打進平時的經營中去,該提高價錢的就提高,這樣去獲取你合理的利潤。”
“還是你們做官的明白道理,你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等過兩天我就去把費用交了。”老闆經不住周皓的三言兩語,不知道是明白了還是假理解,抹了抹桌子,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繼續吃飯了。”
“不客氣。”周皓微微地一笑,望著只剩幾口的飯菜,他已經無心再吃下去了,他掏出了七元錢遞給老闆,說了聲,“結帳。”就慢慢踱出了快餐店。
名人也是一個錯,還好圓滑地兜過去了,不然只是一句“這事不歸我管”怕是會落了一個不好的聲譽。總不成以後都在辦公室叫了快餐吃完再走,或者乾脆去縣招解決了晚餐好了,反正這個副縣長的開支權擺在那裡,不用也是白不用的。
電梯緩慢地上升,放下的手劃過“5”的位置總是有那麼異樣的感覺,“有病”確實可以少犯一些錯誤,但這個病還是需要去治一下,周皓下了決心,只等省農運會完了之後就去東鳴市找最好的醫生去看一下。
屋內空蕩蕩的,盧天在與不在,生活也是那樣的空虛無聊,位移之後,以前的家人、以前的朋友都不能再聯絡了,而在這有近四十萬人口的榮安縣,他重新所認識的人也不過二三十人。
拿著衣服往衛生間上面的架子一放,衣服馬上掉了下來,周皓這才發現有一個小小的旅行袋在上面,想想昨天歐少芸上來的時候除了手袋還提著一個旅行袋,應該是芸姐昨天留下來的。周皓將旅行袋拉了下來,正準備往衛生間外面放,卻發現拉鍊並沒拉上,裡面的紫色十分晃眼。
除了昨天換下來的那套運動衣褲外,兩套泳衣、和再前一天換下來的裙子都用塑膠袋分別包好了,心裡面想著將拉鍊拉好,但周皓的手卻不由自主的往旅行袋的最底部的塑膠袋伸去,連內衣褲都是紫色的,難怪大院中一些看不慣歐少芸的人將喜歡將她稱為紫衫龍王了。
儘管身份證的年齡已經是到了二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