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天寶的合作不是第一次了,馬上知道劉天寶準備出殺手鐧,便立即義憤填膺地說道:“不行,我連嫁妝都賠出去了還,欠了劉局長老大一個人情,如果不撈回來,我,我怕回去睡不著。黃姐,你賣我一個面子,再給我最後一次翻本的機會,再打一局,就這一局。一次定勝負!”
黃琳娜難以決策,望向古劍秋。
古劍秋淡淡一笑,說道:“行,最後一局定勝負。我上面的這所有的錢全部做賭注,你們手裡有的現金全部拿出來,我都認。最後一把打個乾淨,贏家全拿走,輸家輸精光,這樣很乾脆,怎麼樣?”
這話說的旁邊的薛建龍鼓掌讚歎:“這主意極好,不過,我不參與,你們三家玩,我不漂,我陪你們摸牌就是。”
劉天寶眼珠子都充滿了血絲,露出一個賭徒的本性,特別是在美女面前,他丟不起這個面子,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咱們倆檯面上的錢一樣,都是四十萬,這辦法可以。另外我還想加多一樣東西,你有沒有興趣?”
古劍秋盯著他:“你想做什麼?不會像港臺賭片裡頭要賭手指、手腕和腦袋吧?不過,你真要賭,我奉陪。”
這話讓劉天寶嚇了一跳。他是賭徒,但是還不至於拿自己的肢體甚至生命去賭博,想不到古劍秋比他還要瘋狂。呆在那裡,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旁的黃琳娜趕緊打圓場:“行吶,都是朋友,這樣可就過了啊。”
劉天寶趕緊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大煞風景的事情呢,我只是跟古醫生商量一下,加一個小小的賭注在裡面,——如果他輸了,我只想讓他跟潘思妮道個歉,沒有別的。”
“道歉?憑什麼道歉?”黃琳娜氣呼呼問,“古劍秋欺負她了嗎?怎麼欺負她啦?可一直都是她主動惹事跟古醫生鬥!”
劉天寶很尷尬的笑了,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古劍秋卻擺擺手,說道:“沒問題,如果你贏了我,我跪地磕頭叫她姑奶奶,可以了吧?如果是我贏了,你也輸一件事。”
“哦,你說!”
“你要是輸了,把頭髮和眉毛都剃光,然後把長褲脫了,穿條褲衩就可以了,天這麼熱你穿長褲有點熱,我聽你寬衣解帶。”
一旁的許麗麗和黃琳娜忍不住噗嗤一聲都笑了出來:“古醫生,你這主意可真損,你這不是臊他的皮嗎?。”
“沒關係,願賭服輸。”古劍秋聳聳肩,雙手一攤,說道,“他要覺得不合適,那也作罷。”
“可以,我一個光頭加兩條腿,換你下跪,也值,就加這兩樣。最後一把,可得重新選莊。”
古劍秋瞧著他,淡淡說道:“你不就是想倒坐莊嗎?行,我就讓你輸個明白,——你坐莊。”
劉天寶十分高興,瞧著古劍秋:“這可是你說的。”
“不用廢話,開始吧。”
劉天寶盯著古劍秋,心中咬牙切齒狠狠:你現在牛逼,我馬上讓你哭。
拿牌之後,古劍秋手裡的牌很爛,看其他幾個人手裡的牌都比他好,不過他一點不慌張,各方手裡的牌和可以拿的牌都在他神識之下。他完全可以採用各種手段阻止對方聽牌和胡牌,而這個時候,因為薛建龍不參與漂,所以可以撇開他,專心對付劉天寶跟潘思妮,這時的他心中更是篤定。
他根據後面的牌慢條斯理的整理手裡的牌,看著劉天寶,想瞧他究竟想怎麼出千作弊。
很快到劉天寶摸牌,他摸了牌之後打出來一張,古劍秋立起發現他本來只換摸上來一張牌,他面前的牌卻出現了兩張變化。
牌轉到劉天寶面前的時候,他抬手去摸牌,劃過堂子,打出一張廢牌兒。古劍秋看的很清楚,劉天寶在摸牌經過堂子的時候,用小指和無名指快速夾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