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快請起。可本後不知道,尚宮娘娘你。能告訴本後些什麼呢?”
“那那那。。那日百花宴。。。是是是。。。。是王貴妃的侍女吩咐了老奴。。。。。尚尚。。尚食局的杜司膳。。。。。。杜司膳在。。。在桂花糕上。。下了。。鴆毒。。”
我見大殿尚宮瞪大了眼睛,冒著虛汗直身跪在殿下顫聲的說完。
我便又笑道“這杜司膳又是誰?在著,我大魏宮廷的舞姬都被下了鴆毒嗎?都淪落道讓內命婦跳舞的地步了嗎?”
“不不。。不知道聽誰說的。。。聽聞皇上龍駕會駕臨百花宴。。。。。所。。所以。。所以杜賢妃。。便。。便讓。。湘才人。。一一舞。。。。以求盛寵。。”
我見她跪在地上磕磕巴巴顫顫巍巍的說完,便笑道“那杜。。。。杜司膳,恐怕是功臣侯杜家的人吧?”
她未言語。。便只是低著頭滿生冷汗的磕頭作揖道“皇后陛下!饒了老奴吧!陛下!”
見其如此,我便死死的盯著她道“下去吧。記住,誰都不要見。如果沒有本後的命令,你就先病著吧。”
“老奴明白!老奴明白!老奴病了!病了。。。病了。。。”
說著,便有些瘋瘋癲癲的退了出去。
。。。。
“來人!起駕安上殿!”
我散下青絲,身著素色雲錦長袍跪在安上殿大殿殿下道“臣妾有罪,還請太皇太后恕罪。”
我跪在地上,太皇太后只是笑道“皇后何罪之有?到底是你的罪,還是別人的罪。還是未知數。”
“不,太皇太后!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教導無方使後宮不寧!還請太皇太后恕罪啊!”說著,我便作揖磕了一個響頭。
太皇太后見此,笑道“皇后且先說說,這後宮又怎麼不寧了?”
“都是臣妾教導不周。使後宮內命婦與掖庭宮串通,沆瀣一氣。。。是臣妾之過。”
話音剛落,太皇太后便看著殿下的我笑道“哦?沆瀣一氣?可是指誰?”
“罷還是那幾位罷了。。”
話還沒說完,太皇太后拍案而起厲聲喝道!“放肆!這些個髒東西!真當哀家唸佛念傻了!”
“此時事關重大,還請太皇太后裁決。”
我跪下說完,太皇太后便道“你可有證據?”
說著,我便道“不知太皇太后可記得南漠碧家?”
太皇太后聞言,精光閃過笑道“皇后此話何意?”
我直身跪在大殿地上躬身道“臣妾深知此事事關重大,便派人查了查。宮中杜司膳,恐怕是南漠碧家的人。”
“杜司膳?皇后如何確信杜司膳是南漠碧家的人?”我見太皇太后如此謹慎,便是看著太皇太后道“臣妾查了杜司膳的戶籍,不料竟是假的?直到後來臣妾拖母家叔叔查了查,發現其竟然是在當年蕘皇二十年吐蕃謀反時在西疆一代入了民籍。後來便又查了一番。。。。。”
話未說完,太皇太后便冷聲道“好了。皇后,此事不宜聲張。不過前些日子皇后給哀家的賬簿哀家瞧過了。不知皇后打算如何處置?”
聞言,我躬身道“回稟太皇太后,八夫人之位乃是臣妾所不能處置。茲事體大,還請太皇太后做主。”
聽我這樣說,太皇太后笑道“哈哈哈~皇后真是好手啊!哀家幫皇后敲山震虎,廣撒蟲網。還希望皇后別枉費哀家一番心意,畢竟皇后現在確實出境不樂觀不是嗎?”
我便起身笑道“太皇太后放心,臣妾自有計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