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少人知曉,因為她根本很少在武林中露面。她只獨自一人居住於大漠邊塞的一座無名高山上,種著奇花異草,飼養些毒蠍蛇蟒之類,那些惡毒的東西被她馴養得十分溫和善良,而當時正值金兵侵宋的亂世,她雖不理世事,但還是在其父的要求下苦練武功以保護自己。
她的父親在江湖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一代“劍聖”冷中直,而這其中還牽扯出另外一個大名鼎鼎的人物:“武林三尊”之一的“南天魔”任自高,他是冷中直的關門地子,亦是“冷毒仙子”的戀人,那時候的“冷毒仙子”沒有江湖匪號,就叫冷白玉。因為後來任自高練劍急於求成,把“直劍”趕練成了邪魔狂躁之劍,且投敵賣國,殺人如麻,終成為武林的頂級敗類,冷白玉苦口婆心屢勸不聽,才絕情隱世。
“毒魔雙鷹”認識她是一次偶然,兩人為找一種奇藥找到了冷白玉隱居的無名山,雙方動上了手,那時兩人也不知道她就是其實大名鼎鼎的“劍聖”冷中直的女兒,只是因為她面容冰冷,全身是毒而且人長得極美,是以他們就稱她為“冷毒仙子”,而其他人卻並不知此名。
轉眼四十多年已過,人早被歲月蒼老了容顏,特別是冷白玉,儘管不受塵世世俗煩擾,但卻承受了一種不為人知的寂寞與痛楚,四十年的時間,也由當年的玉面如花變成了如今的滿頭白髮,所以“毒鷹”仔細都認不出來。
“魔鷹”面色畏懼而凝重的說:“樣子雖然變了,但是這奇詭而歹毒的“花蟲毒心手”我又如何能夠忘記,天下絕找不出第二人!”
“冷毒仙子”說:“難得你還記得老婆子的“花蟲毒心手”。”
“毒鷹”的臉色慘然說:“我們兄弟本來早該死在“南天魔”的劍下,這四十多年也算是撿來活的,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冷毒仙子”說:“當年的事我說過不會再追究的,今天的事我老婆子也不想把你們怎麼樣,你們好自為之吧。”說著喊那少女:“青兒,我們走吧。”
叫青兒的少女此時正帶著一種異樣的,似憐愛的目光看著凝神療傷的岳飛雲,沒聽到“冷毒仙子”的喊聲,直到“冷毒仙子”又加重語氣喊了,她才回過神,臉一下紅了,很不好意思,又很捨不得似的看了眼岳飛雲,與“冷毒仙子”離開。
但才轉身,岳飛雲卻喊:“姑娘,等一下。”
她回過頭,眼中一片秋波的問:“有什麼事嗎?”
岳飛雲剛好療好傷,站起身說:“姑娘剛才出手相助,我連姑娘姓甚名誰,家住哪裡,都不知道,以後怎麼 報答呢?”
少女遲疑了下說:“你叫我青兒吧,家很遠,說了你也不知道,報答就不用說了,你自己要小心才是。”
“冷毒仙子”帶著青兒走了,酒樓的氣氛又再一次劍拔弩張的肅殺。
“毒魔雙鷹”把目光看著範仁天,但他沒說話,在思考。
“太子”的神情泰然,岳飛雲臉上亦無懼色。
酒樓裡死一般的沉寂,彷彿聽得見每個人的心跳。
僵持之際,突聽得一片雜沓的“咚咚”聲,很快一大群身著盔甲的殺氣騰騰的軍士衝上樓梯,為首一人身著花鳥圖案的白袍,二十多歲,他用冷傲的眼神迅速的環視了一眼全場,然後走到範仁天面前比較客氣的問:“範老闆,本都統聽說太子在這裡,誰是?”
範仁天把目光投向了白衣青年說:“他自稱是太子,但有皇家信物“魚龍佩”,而且還會“奪命十三簫”,料想不假。”
花都統走到“太子”面前問:“接到密報你私藏寶山,欲圖謀反,你是自己跟我走接受調查呢,還是要我動手?”
“你這根本就是廢話!”
“那麼,你要我對你用強了。”
“你簡直廢話N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