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等著?他突然間想起了關柔水,怎麼會不見她?
蒙面人更不多話,狼牙棒交織成一片釘網罩向了宗北望。
宗北望不閃不避,揮劍硬迎,他心裡只有仇恨的殺氣。
“叮噹”的火花四濺,蒙面人的狼牙棒都極沉,每相碰之時宗北望便感覺劍似乎把握不住要脫手一般,人也支撐得愈艱難,他猛然醒悟起以輕對重的劣勢,更何況這些身材高大之人都是以蠻力見長,於是不再硬拼,變得極冷靜的使出宗家劍之精華“弧形八劍”,於是乎那些沉重的狼牙棒再也沾不上他的邊,只見銀白的劍光在釘網的縫隙中奔走,直奔蒙面眾人的要害。
不幾個回合,宗北望扳回主動,幾個蒙面人開始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宗北望卻讓仇恨燒得愈兇猛起來,覷準時機,“弧形八劍”之“出鋒斷河”一道圓形白光,閃電般的擴散而去,但白光卻半途消逝了,是被一片自天而降的藍光所吞沒的,那片藍光如鬼火一般挾帶著陰森直罩向宗北望頭頂“百匯”。
宗北望大驚急避,險險避開。
又是一個蒙面人,卻是十分的矮小,而且身材有些佝僂,頭髮也全白,眼睛卻有著十分歹毒的犀利。
那蒙面人看著宗北望嘿笑兩聲,有如鬼泣:“宗北望,你自栽吧,省得老夫動手。”
宗北望恨得咬牙切齒的罵:“老匹夫,你別做夢,我宗北望若不將你碎屍萬段,報此血仇,我誓不為人。”
蒙面人卻毫不在意:“你為什麼不再看看你的身後呢?”
宗北望的耳中突然聽到一種“哼哼”的聲音,那種聲音是從掙扎中發出來的,而且極為熟悉,心中一震,忙回過頭,果然不錯,是關柔水,被反綁在一把竹椅上坐著,口被堵著,在旁邊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懷抱一柄黃綢裹著的劍,面上凝結著寒冰一樣的殺氣,殺氣裡同時含有毒蛇一樣的貪婪與惡毒。
宗北望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全身止不住顫抖起來,看著那青年,目眥欲裂的憤怒吼著:“放了她!”
青年冷笑一聲:“放了她?那你先自行了斷吧!”
宗北望滿腔憤怒說:“你們衝宗某而來,直來好了,折磨一個女流,簡直禽獸不如!”
蒙面人在一邊說:“本來是根本用不著耍手段對付你的,可是你居然從“殺手門”四大殺手與“北殺”金中原的劍下活著到了臨安,實在是意外,覺得還是此舉較為穩妥,你自己看著辦吧,你知道我們的目標是你,你死了也不會牽連別人了,或者,你也可以不用死,改投降我‘鐵蹄門“,不但可以活著,而且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關柔水又掙扎了幾下,蒙面人上前為她扯出了口中的布團說:“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最好是勸他識相一點,不要作無謂的掙扎和犧牲!”
關柔水咳了兩聲,喘過一口氣來,無限悲痛而焦急的喊:“北望哥,你不要管我,你趕快走!”
宗北望搖了搖頭,痛苦與仇恨交織說:“柔水,我不會丟下你的!”
關柔水更急起來:“他們都很兇殘,你打不過他們的,北望哥,不要管我,快走呀,爺爺他們的仇還等著你報呢!”
宗北望無限沉痛的點頭,仇恨之火把目光燒得緋紅:“還等什麼,我現在就要殺了他們替關家報仇!”說完,手中的劍已開始顫動,眼中殺氣如虹,恨不能毀滅整個世界般。
一聲怒叫,長劍如閃電般疾刺向青年,直奔咽喉而去。
青年連劍帶鞘揮手相迎,數聲金鐵交鳴,青年被憤怒如瘋的宗北望逼得有些手忙腳亂起來,但他的劍始終未出鞘。
宗北望只有一個念頭:要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不足以解恨。
“哐啷”一聲,拔劍出鞘的聲音,本暗的屋內突然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