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誰都能聽得出他話說的另外種意思。
灰妹叫他的話說得那是心頭一涼的,到底是還有幾分理智,沒有跳出去指著許慎臉,咒他個無恥小人的,總不能在這裡演個大戲什麼的,叫別人看去。
“鴦鴦,你於震哥哪裡去了,注意著沒有?”
她剛想低聲跟著自家爺爺說,要拉著陳法先走,偏就是三叔到她的旁邊,堵住她的去路,壓低著聲音問她道。
078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得晚一點了,我洗臉睡覺去了 這都要訂婚的人,現在連個人影也沒有?
灰妹回頭一望,還真沒有看見鄭雨秋身邊應該站著的於震,叫她有些惱了,這人還真是個渾的,要是不願意訂婚,就自個兒把事兒解決,再不喜歡人家,也不能夠把人給晾在這裡吧?
“老公,你跟我走,我去找人。”她知道小哥這會去了哪裡,真是個於家裡頭叫人頭疼的人物,還以為在部隊裡,真能磨磨他的性子,想不到,還是這個渾樣子,渾起來連個底線都沒有。
陳法一聽那話,到是跟著她走,沒有說什麼,於震與他到是差不多年紀,當年的事兒也聽說過一些。
“這是怎麼了?”方正看著人走,那走得樣子,雖是看得不急,可張鴦鴦那眼裡的色兒,就是透著個不省事的意思,他還能看不出來,微側著臉,衝著許慎,“你說這是怎麼了?”
許慎的眼更毒,回頭看一下那被於家的女眷給圍著的鄭雨秋,回他個心照不宣的表情,“要不要去看看?”
那是自然的,這時候不去,什麼時候去?總不能叫著他們看著人家夫妻好好的,看著真不順眼,不順眼!
徐技也跟在後頭,也是個不落人後的,擠著上許慎的車子,大搖大擺的,叫方正一陣好笑,那臉本就是長得漂亮,一笑更加漂亮,叫前頭開車的許慎覺得一陣子惡寒。
“你能不能別笑,笑起來,我可是受不住——”他說得很直白,把話就給丟出來,“方正,你要不要去弄個臉什麼的,最好是帶個傷疤的,也好叫人別再盯著你的臉。”
方正不惱,這臉是爹媽給的,別人想要還沒有那個福份,他聽著不痛不癢的,直接地把他的話當成是嫉妒,“徐技,按我說吧,你這個腿弄成這樣子,還跟著去,不怕看見著什麼戲碼,再把另條腿給摔斷了?”
不愧是損友,許慎一聽就笑了,笑得把個方向盤都差點兒握不住,那車子在大馬路上跟著蛇形似的,叫人在後有頭光看著就能出一身冷汗。
“你好好地開車吧,我的命值錢,不想斷在你手裡。”方正斜眼瞪過去,心想這是作死呢,車子開成那樣,他們得低調是吧?
徐技也是,他就是坐在後頭的,沒繫著安全帶,這不,還挺狼狽地倒在車裡,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著,動進來著實費太多的力,這會兒沒什麼形象地癱在車子後頭,光看著他的臉,就能以為著是個鬆下來的大男孩。
許慎渾歸渾,於性命這檔子事還是挺小心的,不是說他怕死,而是沒必要,這要說出去他許慎是這麼個死法,還不得笑掉別人的大牙去?
“這前邊不就是個花店嗎?”他疑惑了,瞅著那個大大的招牌,陳法的車子就是停在前頭,那花店貌似還沒有打烊,燈火通明來的。
方正立馬地坐直著身子,那手就按在車門那邊,隨時要下車的樣子,到是沒下去,就盯著花店那邊,看著從陳法的車子下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前頭就是一身藍的張鴦鴦,後頭跟著陳法,叫他的眼裡能冒出火來。
“你這個眼神不太好——”徐技從後頭撐起來,大半個身子都側過來,指著方正的眼睛,還作勢搖搖頭,“別在這裡做眼神,直接地上去把人給拉開不就得了?”
方正一回頭,狹長的丹鳳眼透著個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