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對人,而是沒有可以讓自己卸下面具的人。
“不是這麼一回事,又是怎麼一回事?”於定國真是怒了,就是那徐技那小子,也是個盯著不放的主兒,現在又來個也不好相與的方正,這個女兒,到底是在搞些個什麼名堂,“你給我說個清楚。”
於定國同志真是不太淡定,原以為著像侄子於震那樣的事兒,最多是過去的事兒,別人那是聽到都會當作不知道的事,現在女兒身上到是開了個苗頭,他能淡定得了嗎?
“於叔,還是我給您解釋吧——”
灰妹剛想解釋,話還沒出口,就讓方正給硬生生地阻在喉嚨底,她火了,看著他理所當然的樣子,趕緊著伸手就要捂住他的嘴,好叫他再也說不出這些話來。
方正似乎是早有防備,退得很快,還一手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抓住,讓她都掙不開,整個人更是拉著她,往他這邊倒去。
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趕緊著用腳去踢他的小腿肚,踢得很重,幾乎是用著吃奶的勁頭兒那麼踢過去,這時,於定國也站起來,身為一個父親,即使對女兒的行為再怎麼覺得荒唐與不可思議,下意識地還是會憑著一腔愛女兒的心去幫著女兒。
這便是於定國,於淺淺的父親,即使她已經頂著別人的身體,還是愛她如昨,這父愛深沉如大地。
“方正,你最好還是放開。”他警告著方正,擋在女兒的身前,把方正與女兒給隔開,看都不看方正被他女兒給踢到的地方,於家人是護短的,自是覺得那是方正要受的,“這是我們老於家的女兒,不是什麼破落戶張秘書家任人欺凌的!”
於家,那是張家給比得上的嗎?
不能比,萬萬是不能比的!
敢光明正大的欺著他的女兒,也得看看有沒有這個能耐!
方正從來不是那種會選擇退一步留個海闊天空的個性,往前一步才是風平浪靜,屬於他與她的風平浪靜,這便是他的選擇,敢到於定國同志面前,就敢硬著脖子嗆聲。
“於叔,這樣子不太好吧,我們兩家都是多少年的關係了,您的女兒嫁給我,又有什麼不好的?”他還是說著,完全無視著灰妹瞪他的眼神。
這個人——
灰妹能說什麼?
她什麼也不想說,再說下去,她非得吐血不可,經過刺激的一晚,就是想填飽個肚子,誰知道出來這麼個瘋子,就算是再好的胃口,也是吃不下去。
“爸,我們走吧,這個人,真是瘋了。”她完全不把方正眼裡的熱切當成一回事,清楚地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事都會做出來,可是她不害怕,有什麼可怕的,船到橋頭自然直,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人有過牆梯,她也是什麼也不懂的人,也會有點算不得上張良計的小辦法。
於定國這方面還是贊同女兒的,叫服務員結賬,愣是不顧方正不收錢的說法,丟下錢就走,帶著女兒走,臨走前還狠狠地瞪向方正,那種目光,就是直接的警告,頗有幾分敢騷擾他女兒,打斷他的腿的架式!
方正沒有一點兒退怯的意思,退怯就意味著沒有機會,讓他硬生生地放棄機會,從來不是他做的事,所以,於定國的瞪眼,他受得毫無障礙,就是有點兒委屈。
是的……
是委屈,他是這麼覺得的,按理來說,不是沒有比她更能吸引人的女人,他還怕沒有女人嗎?
那指定不是的。
有句話,說的就是好,“我允許你走進我的世界,但不允許你在我的世界裡走來走去”,他就是這麼自私的人,自小就是。
“張小姐來了。”他覺得自己就是委屈,坐在包廂裡,看著桌面的四菜一湯,又是心疼起來,怕離去的人沒吃飽,小腿一個抽疼的,又叫他收起那麼個為她擔心的心意,忽聽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