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位陳鴛鴛就是的,身邊的幾個男人哪個不是出眾的能叫人閃花眼睛的,也與灰妹關係挺近的,連楓不就是她小表哥的嗎,她那個驕傲的小表哥,可就是其中一個。
灰妹當下臉黑得跟炭一個樣子,心裡頭更是七上八下,真是不敢想的事兒,叫他給說出來,還說得個若無其事的模樣,叫她心裡更是發慌,尤其是陳法凝視著她的目光,那裡頭幽深一片,叫她看不出個所以然。
陳法笑了,忽然間笑了,方正那性子,他哪裡能不知道,這就是個給他個棒,就能把天都捅漏的傢伙,笑過後,他到是一下子收起笑意,剛毅的臉本來就是嚴肅的,再加上收起笑意,更加嚴肅。
“鴦鴦,你怎麼想?”他把問題丟給灰妹,直接地問她。
灰妹還能怎麼回答,在丈夫的面前,自然是一切忠實於丈夫的,再把話給扯回來,那種事還真是想也沒想過,話說她曾經還勸過小表哥,現在,她真是覺得打自個兒嘴巴兒,打得自己好疼。
“不——”她才開個口,話已經叫方正給打斷。
“得,你別說些叫我掃興的話。”方正說得直白,這種事兒他們男人決定了就是,她沒有話語權,“大哥要是真能,我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總歸是我自己巴上來的,總得受著,是不是這個理兒?”
得,這個話,他說的還挺委屈。
灰妹氣自己的話給打斷,又叫他的委屈口氣給硬生生地惹到,索性地張嘴咬向陳法的手臂,隔著衣物牙齒也咬不進去,到是她牙發酸,瞪著眼睛,“我們回去,就算是走回去也成,我不想跟他說話。”
她下定了決心。
可有人沒下定她一樣的決心,還是不準備叫方正停車,低頭將薄唇湊到她的唇瓣間,那唇瓣兒微微張著,頗點引誘他的意味,叫他真是忍不住地含住,含在嘴裡,又是怕化了,不敢含得太重。
她沒有想到會迎來他的薄唇,上頭透著一點兒沁涼的觸感,熟悉的感覺湧入她的心裡,讓她四肢百骨一下子就在烈日下融化了一般,整個人都快要舒展開來,就算是心裡頭那些不安,都瞬間都消逝了般。
她愛這個男人,她這麼告訴自己,堅定地這麼告訴自己,她愛這個男人,她愛這個叫做陳法的男人,只是——
眼前閃過徐技的臉,叫她迅速地撥到一邊去,還有同輛車子裡的方正,都叫她不安,還是固執地朝著自己所走的方向往前,不、不想,她不想的——
陳法的吻,透著溫存,透著縱容,透著寵溺,密密麻麻的吻,像是要吻入她的心底,烙印在那上頭,深深地留在那裡,永遠也不會磨滅。“把你自己的事先解決了再說,別有什麼尾巴給拖著。”
她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勾得緊緊,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裡,黑亮的眼睛裡帶著一絲迷離,明明還有一絲理智,都讓他的熱情給淹沒,淹沒在裡頭,怎麼也抽身不出來,像是快要溺水般的人,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早就把一切都拋到腦後去,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車子又再次停下來。
只是,當身上多了一雙手的時候,她總算是還魂了,怔怔地看著抱著她的人,還是陳法,他的雙手落在她的腰間,那一雙從她的身後繞過來到她的身前,那是誰?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陳法,用力地把人給推開,這一個用力,脫離他的吻,卻在反作用力之下徹底地落入身後方正的懷裡!
不!
她震驚地瞪大眼睛,嘴唇微顫著,已經說不出來話。
“怕什麼,有我們在呢。”這是陳法的聲音,鎮定萬分的聲音,絲毫沒有一點兒的慌張,甚至連半點解釋也沒有,“這小子的主意雖是怪一點,有時候叫人也真是恨不得給他幾腳。”
方正是當著他的面,把人給摟在懷裡,對著還不能接受現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