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跟沒穿似的,叫她不能淡定。
“嗯。”他點頭,還是喜歡這種感覺,叫她給全心全意地依賴的感覺,“要是還在的話,叫他們送到我的辦公室,早上爸打電話過來,想叫你別去‘四海建設’了,你怎麼想?”
她知道他嘴裡說的“爸”是她自己的爸爸於定國同志,不會有別人,一聽這話,她到是慢慢地啃著手裡的油條,“等過些時間吧,我現在還不想離開,不是挺樂的嗎,我到是要看看董利民怎麼收場。”
陳法是尊重她的決定,從來不會有干涉的一天,但這次,他的眼裡多了點憂心,“如果……”他的話說到這裡,又覺得太過於悲觀,還是給壓下來,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的絨布盒子,放在她的面前,“你戴上這個。”
她有些詫異地拿起盒子,開啟一看,是個樣子比較精緻的鑽石手錶,看著上面的“LOGO”也是個知名的,樣式也不顯得刺眼,“特地要我戴上這個,有什麼講究的?
“裡面有追蹤器。”他回答得很坦白的,沒有絲毫的隱瞞。
“哦——”她的聲兒拉得老長,但沒有拒絕,回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她先是摘下腕間的手錶,那是屬於張鴦鴦的歷史,讓她給收起來放在褲袋裡,戴上他的手錶,“你快去上班吧。”
“我把婚禮延期了一個星期。”他看著她,這是決定,而不是商量。
她點頭,“我爸跟我說過,這事兒你們做決定就成,我沒有意見。”他們老於家提出來的,他都答應了,她也沒有拒絕的道理,總歸是家裡人對她的關心。
看看時間也是差不多,陳法起身走出去,當然,他站起來之時,還把桌面的碗筷給收拾一下,放在流理臺那邊,快速地洗一下才算是出門。
她笑望著這一幕,覺得很溫馨。
不止他要上班,她也是得上班的,就算是時間有點緊,還是趕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事有點多,本來嘛,她就是個小助理,重要的事也是輪不到她手裡做,再說她新入公司,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學著做,不是她太嬌慣著,而真是今天活太多,以至於別人都走,他們這個部門,還留在著她在那裡影印著檔案,據說那是明天開會要用的。
她能怎麼辦,只能影印,把東西準備好,做一行愛一行,雖說沒有這種信心,她還是覺得要把自己份內的事兒做好。
“終於好了——”
她籲口氣,覺得可以回家了,把檔案一樣樣地分開羅列出來,再把檔案一份份地訂在一起,這樣的事還是比較簡單。
當她走出公司大門時,忽然間發現整棟大樓的燈全亮了,叫她覺得有些個莫名其妙,不由回頭看著燈光大亮的公司大樓。
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她沒想太多,覺得是有點奇怪,到沒有放在心上,沿著街邊走著,打算到前面的站牌下等公車,這裡離地鐵站挺遠,坐公車還是挺方便。
“砰砰——”
她驚了,這是在拍電影嗎?
那種聲音,她一聽就知道是槍聲,是真槍,她小時候不是沒玩過槍,二伯就是部隊的,她小時候跟著去過,學過怎麼開槍,槍法還是不錯的。
她回頭,看著一輛車七扭八拐地在路上駛著,眼看著那車子衝著自己的方向撞過來,她頭一個反應就是跑,無奈是腳下穿得太高,跑起來真是難度很大。
再一個回頭,車子就在後頭,她的臉都給嚇白了,趕緊往旁邊跑,沒想到那車子到是不懂得拐彎似的,直直地跑向旁邊的消防栓,車子到是不動,消防栓給撞壞了,噴出滿天的水,一下子把她淋成個落湯雞。
這是在拍電影吧?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後頭跑過來的人,看著就不是什麼警察之類的,旁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