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力,再加上她當時有些慌,怕在裡頭太久,叫董利民疑心她把東西直接給發走,記得這幾個名字已經是極限。
徐技拿過她寫的便利貼一看,上頭好些名字,都不是他資料裡頭的人,“還看到了什麼?”他沉默了一會,臉上有些喜色。
她把筆給丟在茶几上頭,雙手交疊成塔狀,“什麼進貨價啦出貨價啦,還有一連串的名名單,收入與將收入啦,都有,很詳細的,我是在他書房電腦裡頭看到的,不知道是真是是假。”
毒品,這種東西,一點也不能沾,沾一點便是萬劫不復,她是知道的,這種東西,她是萬萬不會碰的,就是出於好奇也不會碰上一星半點。
徐技收起東西,“我去讓人暗中調查一下,盡最大的可能不去驚動董利民……”
他的話說到這裡,手機卻是突然響了,他讓她別說話,自己先接通電話,才一聽,他的臉色就已經變了,灰妹一臉好奇,方正則是面色凝重。
待得徐技掛上電話,方正便在灰妹開口之前問道,“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與董利民有關?”手機裡傳出來的聲音不太重,到是能讓他敏感地聽到一個人的名字,便猜測道。
“死了,據說是自殺。”
這個訊息讓灰妹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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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
好端端的人,怎麼會自殺?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徐技也不會相信這個事,他抬眼望向灰妹,面色凝重,“他有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真沒有,一點也沒有。”灰妹真是一點也不相信那個董利民會自殺,今天還演過一回父女情深的戲碼,怎麼現在就自殺了,簡直都讓人覺得荒誕。“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自殺,他要是自殺,這天底下的人都得自殺了。”
她說的有點過,但未必不是道理,至少方正也是不太相信,瞅著徐技,“上午咱們的淺淺可還跟人在一塊兒,會不會把人給扯進去。”
他想的很仔細,就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淺淺在香格里拉那事,雖說給抹過去,可萬一爆出來,自家人相信,卻防不了別人的嘴。
有心人要是抓住這把柄,怕是真不好處理。
“我去找伯父商量,淺淺還是回於家吧。”徐技心裡已經有了謀劃,便與方正交換了個眼色,兩個人的意見那是一致,“免得真把你給扯進去。”
灰妹沒有拒絕,如今她怕還暫避一下,免得風頭扯到她身上,她自己到是無所謂,就是怕把陳法給牽連進來,她嫁給他,沒給他帶去什麼,三番兩次地叫他難堪已經是她的罪過,怎麼能叫這個事再往他身上潑去。
她跟著方正與徐技出門,也不收拾東西,直接地走人,只是——
才走出電梯,鎂光燈亮得乍眼,團團的記者便是將她給圍住,她一時懵然,愣由著記者對自己狂拍猛按,心裡一點準備也沒有。
“張小姐,請問你與四海建設的董利民是什麼關係,他自殺之前可是與張小姐在一起?”
“請問張小姐,最近去香格里拉與董利民同機抵返,是不是兩個人交情匪淺?”
“……”
“……”
一個個的問題尖銳得很,都是衝著灰妹過來,大有著她不回答,便是堵在門口,不讓人出去的架式。
方正與徐技在後頭,真是沒曾想會有記者在下面,讓記者給生生地堵在那裡,看著灰妹那懵然的樣子,又將各記者的來頭給記下來,快速地打電話吩咐下去,便與徐技一起上去把人給護住。
“方正,方大董事長,請問與張小姐有什麼關係,還有徐技檢察官,都是什麼關係?”
記者見到這兩個人,更是像蒼蠅盯著有縫的雞蛋似,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扯出些內幕訊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