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也就是他當初排著長長的隊伍參加考試的地方。而平時的試煉場簡直就是一個師長訓話的大場所而每日的早晨在這個大試煉場上還有所謂的晨會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嗎?就是晨會的時辰。你知道他現在站在哪嗎?就站在師長訓話的大臺子上嗯貌似它還有一個了不起的名字叫做“司令臺”。
試想一下他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地從司令臺前鑽了出來能不引人注目嗎?只是怎麼就沒人現那個洞口呢?
連生想著便朝自己適才鑽出來的地方望了過去這一望才明白了過來。如果他沒有預料錯誤的話那麼適才他所在的洞口應該是被某位高明的人士設下結界的因為從外面望去地面還是地面臺子還是臺子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洞。連生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才意識到自己的出現的確是突兀便想著退開去可那些一直盯著他的人如何肯放過他而經過適才的愣神那些人早就反映了過來將連生團團圍住連生才抬起他的一隻粉白的腳丫子震耳欲聾的威嚇聲便也立時響了起來。
“站住!”圍住連生的一群人中一個衣著規整的黑衣男子持著一把雪亮的長劍對著連生喝道。
連生看向這個貌似穿著學院制服的男子有些面熟但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不過見著男子一臉嚴肅的樣子連生悄悄地吐了吐舌頭倒是乖乖地將那才伸出去的腳丫子又收了回來。
“你是誰?”還是這個男子話看起來這個男子應該是一個小頭頭。
“你又是誰?”連生第一次張口說話聲音有些輕輕的也有些磁性的低沉說實話他自己聽了還有些不習慣總覺著不是自己的聲音。
大致是見連生乖乖地站著沒有太大舉動男子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但是指著連生的長劍也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我是競技學院的學院院生委員會主席六年一班的草迷。”
連生一聽男子說自己的名字叫草迷總算是恍然大悟過來他還想呢怎麼這麼熟悉的原來就是當初一起去雪幻山時的同行那個唯一的男學生。
“你不認得我是誰了?”連生輕輕一笑眼中滑過一絲俏皮。他知道自己的模樣變得很多估計這草迷是認不出他的。不過誰讓草迷是帥哥呢?而他的惡趣味就是看著帥哥惱羞成怒。所以連生稍稍釋放了自己周身的一些靈力。
草迷皺皺眉他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強大。那人適才只是站著除了覺著長的絕麗之外倒沒有其他的特別之處可這一說話卻也催動了一股子靈力向著自己壓了過來令他手中的劍居然是一陣陣悲鳴令他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顫抖的手。眼前的人十分的強大那種深不見底的強大他只在自己的導師坎墨言身上見識過可那也是在坎墨言有意識的加倍釋放靈力的時候才能感覺到而眼前的男子談笑間居然也有如此可怕的威壓如何不令他心驚。他幾乎想要從這臺子上退開去。
可是天生的責任感又令他強迫自己依舊站在了這個臺子上他不可以退卻他是學院院生委員會的主席他必須保護底下參加早會的學弟學妹哪怕他對上這個絕麗的男子幾乎是以卵擊石他也有責任阻攔到底下的人叫來學院的導師為止哪怕這會令他的真身灰飛煙滅。
“你到底是誰?”草迷勉力平穩自己的心緒問道。
“我嗎?”連生輕輕一笑看著草迷已然有些蒼白的臉嗯他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怎麼草迷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是因為太久沒有掌控這樣的靈力了所以無法拿捏分寸了嗎?他還當自己一直控制的很好的呢。想著也便收回了自己的靈力不再讓四散的靈力強壓向草迷“你怎麼不認識我了呢?我……”
連生才收回靈力話還未說完草迷卻也趁著連生收回靈力的瞬間持著他的那柄長劍向著連生攻擊了過來。
草迷持著自己的那把冰淋劍朝著連生那帶著手鍊的手腕刺來。他的想法沒有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能力他不是眼前這個絕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