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蘇慕才將晚餐吃完，傭人前來收拾了一下，殷天越替蘇慕擦了擦嘴，對傭人說：“把甜口送來。”
“是。”傭人退下。
“九兒，我讓人準備了你喜歡吃的甜品，吃點吧。”殷天越溫柔的捋著蘇慕耳邊的髮絲。
“好。”蘇慕的唇邊微微勾起淺淺的弧度，“天越，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殷天越緩緩收回手，沉默了幾秒，低沉的說：“秦柔的事？”
“嗯。”蘇慕點頭，深深的看著殷天越，凝重的說，“我們暫且不談你逼她捐眼角膜和毒啞秦瀾的事，我只想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強姦柔兒姐姐？？？”
“我說了我沒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殷天越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我在那方面是比較隨便，有過很多女人，但我也是有原則的，我從來不強迫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碰過你。更何況，秦柔是你唯一的好朋友，我那麼疼愛你，怎麼可能碰她？我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讓你恨我一輩子？”
“既然如此……”蘇慕逼近殷天越，尖銳的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到、底、是、誰、做、的？”
殷天越怔了一下，眼中有一逝而過的慌亂，避開蘇慕的眼睛，理直氣壯的說：“根本沒有這回事，一定是方琴那個女人亂說的，你也知道方琴的為人，心機深沉，貪慕虛榮，為了攀上有錢男人什麼都肯做，當年她還想勾引你爸爸，你自己也是親眼所見……”
“夠了。”蘇慕打斷他的話，惱怒的說，“你明知道不會相信，何必還要說這些廢話？方琴是壞是賤，但她不可能侮辱一個死去的親人，如果不是你，一定有別人，到底是誰？”
第一百五十四章 切了你的小jj
“夠了。”蘇慕打斷他的話，惱怒的說，“你明知道我不會相信，何必還要說這些廢話？方琴是壞是賤，但她不可能侮辱一個死去的親人，如果不是你，一定有別人，到底是誰？”
殷天越沉默了，眼中的思緒複雜得難以言語，他太瞭解蘇慕，她很聰明，他編的藉口不可能輕易騙過她，但那個真相是他永遠都不能說出的秘密，就算到死的那一刻，也不能說出來。
蘇慕抓著殷天越的手，急切的問：“天越，到底是誰？你告訴我吧。”
殷天越撇開眼，不敢看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方琴為什麼要說我強姦秦柔，總之我沒有做過，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別人做過。”
“你真的不知道？”蘇慕深深的盯著他。
“真的不知道。”殷天越瞥了她一眼。
蘇慕緩緩放開他的手，她瞭解他，就像他懂她一樣，他不想說的事，就算她再怎麼問也不可能問出來，即便她很清楚，這其中一定藏著另一個真相。
“真的不知道。”殷天越握住蘇慕縮回的手，認真的說，“九兒，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去追究了，總之你相信我沒有做過就好……”
蘇慕收回手，冷漠的撇開眼：“我累了，你出去吧。”
殷天越皺著眉，低低的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出包廂。
蘇慕看著關上的房門，心裡感到很失落，這麼多年的感情現在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失，她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她對殷天越的感情流失得一滴也不剩……
***
下機之後，蘇慕仰望著這片熟悉的天空，感覺很迷茫，她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十九年，可以說很瞭解這裡，可是突然間，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裡充滿了陌生感，就像她身邊這個男人，她曾經以為自己很瞭解他，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他揹著他做了那麼多事，也不知道他還有多少事瞞著她。
“九兒，我們回家吧。”殷天越像往常一樣攬著蘇慕的肩膀，蘇慕卻冷漠避開了，她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