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教你點技術,這樣才能留住他。要知道,我們那還有妖精、白素素好多美女想往你老公床上爬啊。”
笨笨叉腰道:“笑話,老孃要你們教技術?不想死的給我滾。”
阿果輕輕把腰帶裡的刀放在桌臺上,道:“我們就是不滾,你打算怎麼辦?厚街還沒有人可以讓我們姐妹滾的。”
笨笨狗紅了眼睛,啪地一聲就去拔那把刀。這孩子以前沒這麼勇敢啊,今天是壓抑壞了,從她笑著倒花生的時候,我就知道今天誰都不能惹她,誰惹她都可能出事。於是陪了一路的小心,結果還碰到了這兩個少數民族的女魔頭。我趕忙制止:“笨笨狗,這兩個是我手下。別鬧,別鬧,沒事,我們去開個房間,唱唱歌,心情就好了。”
阿果和阿紅很無所謂,滿臉笑容,好像笨笨拔得不是刀,是灰面棒,還屁顛屁顛地跟著我們進了K房。
笨笨道:“你們還跟著!”
阿果道:“得了,別這麼小氣。都是姐妹嘛,再說江磊是什麼人,你還想著江磊這壞蛋為你守身如玉?反正你已經玩過江磊了,借我們姐倆也玩玩,我們在就想玩他了。”
笨笨的精神狀態極度異常,她停了一下,哈哈笑道:“好啊,我們三個一起玩他吧。”我睜大了眼睛,剛才還為了我拔刀子,這麼快就把我當美食分享了?女人心海底針啊。
笨笨望著我打了個嗝,滿是啤酒味,兇道:“看什麼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揹著我還勾引過好多女人,就只准你們男人玩女人,不准我們女人玩男人嗎?今天你睡下面。我們一起玩你。”
阿紅阿果拍掌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們三個玩死他,把他綁起來,給他穿上女人的絲襪。”
我迅速跑到沙發上,躺好,大聲叫著:“雅蠛蝶,雅蠛蝶,來吧。”
笨笨坐在我脖子上,掐著我一塊小肉,那小肉都紅了,道:“別叫,春不是叫出來的,春是真刀實槍幹出來的。”
我忍痛笑道:“來吧,三個甜心,我愛你們。”
“哎呦!”我狂叫,笨笨又揪了一下,道:“愛也不是說出來的,愛是做出來的。”
阿紅阿果像看到唐僧肉的妖怪,對著我的臉蛋一左一右舔了過去。
正有些感覺,阿果道:“姐姐們先別急,煮死了的鴨子飛不掉。”很酷地跑出去,對著外邊一個服務員打了聲招呼,很快一個大哥大大方方地遞給阿果一包東西。
媽的,什麼叫煮死了的鴨子飛不掉,彝族人的語文到底是哪個蒙古老師教的?阿果道:“吃點這東西,玩起來就更爽了。”
阿紅道:“我不吃了,你吃吧,我吃著反胃。”
阿果拿出張錫紙,將小包裡的粉小心翼翼地倒下,點燃後,一縷青煙騰騰昇起。阿果兩隻眼睛全翻白了,一臉陶醉地使勁吸著。
吸毒,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整個身體都顫抖了。
笨笨迷惑地看了阿果一眼,拿著胸罩悠悠道:“吸這個真的能沒有煩惱嗎?”
阿果:“你想試試?”
笨笨當然知道這是毒。仍然兩眼渙散地點頭道:“真的沒有煩惱了。”
我大聲罵道:“笨笨狗,你想早死啊!”
笨笨道:“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活著有什麼好?”
我急了,道:“你答應你爸爸要回去過年的!”笨笨醒了點神,我忙道:“過來,跟蝶夢倦客做會夢。”
笨笨狗一震,蝶夢倦客,多麼遙遠的名字,又或許會牽動她一點點的留戀。我突然明白,與其說當年笨笨狗與蝶夢倦客曾在網路上愛上了彼此,不如說在似水年華里,一對年青人懷著對美好生活飢渴的嚮往,一不小心恰好撞在了彼此編制的嚮往裡。但有東西向往總是好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