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呢。”
“他媽的,那麼史上最厲害的兵器發明家,不就是孵出核子彈的愛因斯坦嗎!哪輪得到你這個臭老頭子啊!”陳木生大聲笑道。
這話說到了J老頭最忌諱的痛處,於是對話怏怏地結束。
再有智囊的人,也不見得時時都能保持好修養。
雖然嘴硬,但陳木生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兵器的看法,透過綿綿密密的朝夕相處,歷經狂風暴雨的生死與共,及至一點一滴地改變。
那種改變,存在於陳木生粗拙的招式裡,滲透進他的“境界”。
九節棍是陳木生在“打鐵場”裡,使用的第四十六個,遭到遺棄的兵器。
破損不堪的兵器逐一在陳木生的手中,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每當兵器敗亡破碎時,陳木生彷彿聽郵了它們的嘆息,與了無遺憾的金屬長鳴。
那些“來世英雄再見”的情感,深深打動了陳木生。
“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