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呢。”
那雙湛藍色的眼可以透過鏡片看到每一個的內心,鄧布利多看到自己隱藏在平靜下的騷亂,看到懶散下那顆渴望刺激與鮮血的心。或者自始至終,只有他才將自己明瞭的如此透徹。
但是對自己來說,這並不是很難解決的事情。
鄧布利多的疑心只會是疑心,他抓不到證據,無法讓其他人相信。對於現在鳳凰社盧平這一輩的人來說,同窗摯友自然比尊敬的長輩更容易接受,更容易被情感所打動。
舉杯一飲而盡,辛辣的冰涼一直滑入胃裡,然後如熊熊大火燒起來。
她放下酒杯起身離開,也帶走最後一絲對盧平的感嘆。
昔日好友,只要他們對她不起殺心,她不會傷他們性命。但是所謂的選擇,自己早已經決定好。她所喜愛的男人在哪裡,她自然就站在哪一邊。
“女子常常都把男女之情看得無比重要,和它相比,所謂的公義正邪全部都微不足道。盧平,只是我們選擇的道路……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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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身邊沒有一個足夠奸險狡詐的人是鄧布利多的最大遺憾,聽了盧平的報告他尤其這麼想。
眉紗蠱惑人心的本事並不下於伏地魔,尤其再配上她那個得天獨厚的容貌,更是如魚得水。
算算看自己手中出類拔萃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能百分之百保證不被她花言巧語說服。
或者只有自己親自出馬麼?但是如果現在把心思放在眉紗身上,就很容易在小天狼星布萊克那裡出問題。哈利是勝利的最後希望,未來某一天會親自結果伏地魔的人,絕對不可以出問題。
算了吧,他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起碼要等小天狼星重新被抓獲。
鄧布利多偃旗息鼓,眉紗也就有更多時間慢慢開展自己的計劃。
現在食死徒畢竟都是隱藏在世界各地,因害怕被抓進阿茲卡班的關係,都對再次團結在黑魔王的旗幟下心有餘悸。
這個情況是眉紗所想到的,所以她也沒有太在意。畢竟只要明年伏地魔依照計劃迴歸,他的食死徒自然會重新出現在麾下。她現在所需要的做的是將某些能夠幫助得到他的人和生物拉攏過來,免得等他復活的時候,發現鄧布利多已經把所有非食死徒的傢伙都籠罩在自己勢力下了。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最主要——就是西弗勒斯•;斯內普這個彆扭的傢伙。
自從學校裡傳出他們交往的訊息之後,這傢伙就開始不理她。
平常拿她當空氣也就算了,這幾天因為她經常去辦公室找他的關係,竟然把自己辦公室的門也封上,誰敲都不開。
眉紗無比鬱悶,他在這麼弄下去幹脆閉關不出好了,反正一出來就會看見自己。
合計了幾天,她終於想出一個招來,於是收拾齊整站在壁爐旁。
封天封地,在這種越來越冷的天氣裡他也不會把壁爐封上。
霍格沃茨的爐火都是相互連通的,小小一撮飛路粉,她就連嗆帶咳的出現在斯內普的辦公室裡。
斯內普本來坐在自己座位上好好的批改學生作業,壁爐中卻突然冒出綠色火光然後滾出一個白球。這白球球到了地面就伸展雙臂不停地咳,從上到下到沾滿了煤灰。
“噗嗤——”他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立刻憋回去。
“想笑就笑,你小心憋成內傷。”眉紗鬱悶的說,晃晃腦袋把自己臉上的煤灰抹去,然後一揮魔杖清理乾淨。
“你的壁爐到底有多少天沒有清理?”眉紗氣憤地說,這可好,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