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伯言抱人的時候喜歡先扣住腰,身體隨之壓上,每當這個時候徐寶兒總會下意識後退兩步,以便支撐他襲來的力道。
“猜出來的。”
頭上那千變萬化的好感值,徐寶兒想要分不出兩個人格也難。
“男朋友,你早上幾點鐘來的?”
鬱伯言不答,只是收攏了環在徐寶兒腰間的手。
徐寶兒望著他,大概也能猜到他一大早就等在自家門口,襯衫被晨霧浸溼,沾染了滿身寒氣。
鬱伯言的難過和傷心過於明顯,徐寶兒感覺自己之前再遲疑一秒,他就要碎掉了,腰上的指骨絞得泛白,恨不得將她嵌入身體裡。
細碎的吻落在臉上,高挺的鼻尖不停地輕蹭著。徐寶兒被鬱伯言緊緊摟入懷中,險些無法呼吸,每一寸面板緊貼在一起,對方的體溫隨著單薄的衣衫源源不斷透了過來。
完全佔有的姿勢,強勢至極。
“唔——”徐寶兒被鬱伯言叼住了下唇,反覆吮吻,她好不容易躲開,終於能說上一句話,“男朋友,我下午有會,要先工作。”
“你休息一下,好不好?”
徐寶兒雙手抵在鬱伯言的胸膛上,聲音夾著輕喘,側著頭躲開了索吻。
“鬱伯言,你剋制點。”
鬱伯言意猶未盡地吻了吻徐寶兒耳朵上的小絨毛,喉結向下一沉,聲音悶沉。
“會議結束之後,陪我。”
鬱伯言眸色極深,他痛恨自己只能白天出現,而徐寶兒白天有太多事情要做,沒空陪他。
若是晚上的人格一直存在,他始終是個不健全的人……
“好,忙完就陪你。”
徐寶兒仰頭看著鬱伯言,她的眼神特別真誠,真誠到活像個騙子。
願意騙我也好。
騙也要花心思。
鬱伯言垂眸看向徐寶兒,輕撫她鬢角的碎髮,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裡,黑霧般的眼眸異常平靜,泛著些許冷光。
過了一會兒,鬱伯言鬆開了徐寶兒,徐寶兒指揮他去拿毯子睡覺,轉頭自己趕緊開門,把她家徐墩墩給放進來。
“汪汪汪。”
徐墩墩一進門,就衝著鬱伯言叫。
它生氣了。
居然把它關在門外,大壞蛋!
沒給鬱伯言好臉色,徐墩墩前爪向下壓,胖胖的屁股撅起,圓圓的大大眼睛斜刀瞪著他。
隨著“嗷嗷”幾聲犬吠,徐墩墩大腦袋來回擺動,在地上彈跳,很胖但不靈活。
生氣的小胖豬。
“走嘞,我的小寶貝。”
徐寶兒一隻手勾住徐墩墩的腰,略顯吃力地將它提起,隨手餵了一塊小零食。
有點沉,系統最近又胖了不少。
徐寶兒坐到辦公桌前,將徐墩墩放到自己的腿上,翻開檔案讓它看。
沒想到徐墩墩看檔案時,剛好視線對上了鬱伯言,氣得它轉過身,屁股正對著鬱伯言。
“他壞,咱們不理他,等會給你換新面板。”
“買大骨頭吃。”徐寶兒看出自家小祖宗在生氣,順毛哄著系統。
沒心沒肺的徐墩墩,聽到大骨頭,邁著短腿又轉了過來。
徐寶兒低頭在自家系統大腦門上親了一口,親的徐墩墩心花怒放。
它主打一個愛生胖氣,但很好哄。
哄好徐墩墩之後,徐寶兒一抬頭,便看到了躺在沙發睡覺的鬱伯言。
鬱伯言頭枕在沙發扶手上,雙手環於腰間,修長的腿曲於身前,幾乎與沙發椅背齊平,穿著白襪的腳很乖地疊在一起,呼吸勻稱。
沒想到他站起身來一個大高個,縮在沙發上看起來小小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