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徐寶兒環視了一圈,沒看到鬱伯言的身影。
難道他離開了?
“請坐。”
徐寶兒開始招呼鬱伯謙,她要是能拿下御江華城的專案,公司三年的業績基本上直接達成。
徐寶兒坐在辦公桌前,突然聞到一陣花香,清雅馥郁。
這花香哪裡來的?一般人進不了她辦公室。
正當徐寶兒疑惑之際,往辦公桌下面一看,瞬間明白了一切。
鬱伯言正躲在辦公桌下,修長的腿屈於身前,勉勉強強藏了起來,一旁還放著一束粉色珍珠蝴蝶蘭。
“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徐寶兒很快坐正身體,她沒想到鬱伯言躲到了自己辦公桌底下,他究竟躲什麼呀?
來的是他大哥,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雖然剛才只是匆匆掃了一眼,徐寶兒還是看清了鮮花卡片上的文字。
[我對不起,我錯了。]
[女朋友,原諒我。]
配圖,小男孩撲地痛哭。
鬱伯謙看到徐寶兒突然失聲笑了,不同於剛才公式化的笑容,眼前的笑容燦爛明媚,彷彿三月春日漾開的迎春花。
姿色迤麗。
鬱伯謙手指漫不經心地叩了一下桌子,原本他對和徐寶兒聯姻這事沒什麼興趣,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知道城北一家很有名的私房菜,剛好今晚有預約,不知道是否有這個榮幸,請徐小姐賞臉?”
徐寶兒還沒回答,便感覺自己的褲腳被人輕輕扯了扯,很明顯是鬱伯言那個醋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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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晚上有事。”徐寶兒火速婉拒,她才不想和鬱伯謙吃飯。
下班之後還和工作物件吃飯,那叫什麼?那叫加班。
鬱伯謙不置可否地笑了,“那下次有機會再約。”
“徐小姐,似乎還有客人。”
鬱伯謙意有所指,很明顯發現了異樣。
“我的客人很多。”
徐寶兒笑著轉移話題,她感覺到自己的腿被醋罈子扣住。倒是不惱,輕輕用鞋尖挑起鬱伯言的褲腳,然後反覆輕踩他的腳踝。
好刺激。
表面上和哥哥談專案,卻在背地裡玩弄他弟弟。
“徐小姐和伯言關係那麼好,我倒是有些意外。”
鬱伯謙往後仰了仰,身姿修長,矜貴內斂。
“伯言一直沒有交好的女生,他向來防備心很重。”
鞋尖撩開了黑色襯衫紐扣,漂亮的高跟鞋尖踩在精壯的胸膛上,恰好是心臟的位置。
不輕不重的力道,像是極為曖昧的撩撥。
“確實防備心很重。”
徐寶兒右手托住下頜,柔軟的臉蛋泛著緋色,冷調瓷白的膚色,美得濃烈張揚,眼眸泛著薄薄的冷光,像一隻勾人而不自知的小白狐。
極輕的呼吸聲,隱忍壓抑。
鬱伯言沒想到徐寶兒居然敢當著他哥的面,玩弄自己,肆意踩在自己身上。
“伯言,他應該馬上會去英國,還真是有些可惜。”
鬱伯謙隨口一句話,讓辦公桌下的鬱伯言渾身一怔,他一聽到英國兩個字,便明白了父親的用意。
父親這是準備卸磨殺驢。
[不健全的你,憑什麼愛上別人,還是讓她成你幸福的嫂子。]
信上那些刺痛人心的語句,再次浮現在腦海裡,鬱伯言喉結滾動,默了半響。
“確實很可惜呢。”
鞋尖緩緩上移,落在鬱伯言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