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怒火,騰出一隻手,打算看看晚上那個傢伙究竟寫了一些什麼鳥語。
[她是你的,也是我的。]
[好乖,欺負起來挺有意思。]
[啊,不分手也好,見一次欺負一次。]
乾淨的信紙瞬間被揉成了一團,鬱伯言彷彿已經聽到晚上那個傢伙惡劣的聲音。
既然心理醫生暫時沒辦法處理掉第二人格,那隻能用極端的方法讓他不再出現。
微弱的光落在鬱伯言的臉上,明暗交織的輪廓,眉眼間鋒利感更甚。
徐寶兒這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睡得天昏地暗,睡飽了才肯睜開眼。
她的腳先晃了兩下,轉頭一看,正好對上鬱伯言的目光。深情款款的目光,澄澈溫柔中又夾雜著些許暗色調。
“在想什麼?”
徐寶兒剛剛睡醒,聲音有些沙啞朦朧,迷迷糊糊的,慢慢往鬱伯言懷裡鑽。
“還會不舒服嗎?”鬱伯言揉了揉徐寶兒的額頭,將她抱在懷裡,聲音很輕。
“不會。”徐寶兒睡好了,現在特別好說話,“現在什麼時候了?”
她還記得徐母要給自己準備宴會,可不能不去。拿回應有的一切,自然包括徐母的愛和財產。
做任務得做全。
“下午四點多了。”鬱伯言之前看了一下手機,裡面有很多父親的未接來電,他看到父親發來的英國機票,意圖過於明顯。
以前他懶得爭,不代表他沒能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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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早之前,他已經徹底脫離了鬱家。
人往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靠誰都不如先靠自己,自然愛誰也不如先愛自己。
倘若沒有獨立於鬱家,他此刻也不過是束縛於籠中的鳥雀。
“哦,那還早。”徐寶兒叼著鬱伯言餵過來的小麵包嚼了嚼,身體沒有半點不適,想必系統已經給自己用過藥了。
“很想要御江華城的專案嗎?”鬱伯言握著徐寶兒的指腹,目光若有所思。
若是徐寶兒想要,他可以給她更好的。
聽到鬱伯言的話,徐寶兒不禁笑出了聲,抬眸望了鬱伯言一眼,無所謂地說道,“逢場作戲罷了,這個專案雖然投資回報率很高,但也不配拿捏我。”
“不過是看在他是你哥的面子上,不掃他的興。”
一個御江華城的專案,徐寶兒壓根沒放在心上。她可是徐家的千金,沒必要為個專案,看人臉色。
若是真為個專案,低聲下氣,看人臉色,那才真是跌了徐家的臉,一點都不入流。
以徐家如今的財富,錢財不過是個數字。徐寶兒知道,徐父壓根不在乎自己究竟能不能掌舵徐家,他更在乎徐家未來有沒有下一代接班人。
這個接班人究竟姓不姓徐。
所以之前鬱伯謙的話,徐寶兒沒聽進去多少,全當耳旁風,光顧著玩鬱伯言去了。
留住鬱伯謙,玩鬱伯言才夠刺激。
什麼專案,壓根不重要,重要是讓鬱伯謙成為play中的一環。
一想起鬱伯言隱忍緋紅的臉,剋制的喘息聲,徐寶兒就覺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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