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快感。
鬱伯言雙手撐在沙發上,眉宇緊蹙,狹長的眼尾眯了眯,喉結難耐地上下一滾。懷中柔軟的身體,像是團軟棉花,乖乖地落在懷裡。
嘶,白天那個傢伙原來吃的這麼好。
真的……很香。
香甜淡雅的體香,像是四月大雨過後的槐花香,清甜馥郁。
鬱伯言仰著頭,髮絲濃密凌亂,頸間線條隱約透著欲,下頜用力明顯。
徐寶兒正摟著他,令人驕傲的渾圓緊貼,軟得不像話。
要是狠狠弄哭她,白天那個傢伙估計會氣死。
鬱伯言不屑地笑了笑,眉尾微挑,他向來隨意,做任何事情都沒有顧及,尤其愛和白天的鬱伯言唱反調。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和白天的鬱伯言是同一個人。
他們不過是共用一個身體的兩個靈魂。
相比白天的鬱伯言,晚上的他更像不羈的風,完全不想被任何人束縛。
什麼乾飯小鹹魚,什麼純情少女,他都不記得了,自然也不上心,也從來沒打算上心。
喜歡,大概是愚蠢的事情。
他們這種殘缺不全的人,愛上誰都會麻煩且痛苦,除非徹底消滅另外一個人。
這不,白天那個傢伙喜歡的女人,正在被他享用著。
真軟。
想必那個傢伙醒來之後,定會氣得頭頂冒煙。
呵,這麼一想倒是很有意思。
“呃……”
徐寶兒突然被鬱伯言掐住了下頜,強行被迫抬起頭來。
這時,徐寶兒方才看清了鬱伯言的表情,輕蔑、冷漠,又透著一絲隱忍。
他……他們轉換了?!
頭上的數字,變成了可怕的負數。
鬱伯言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抬掌給了徐寶兒幾下,疼得徐寶兒縮了縮,睜大著眼睛,一臉地不可置信望著他。
表情很可愛,可愛到讓人想要制裁她。
“別緊張,不許……”
鬱伯言任是再好的修養,也忍不住想要吐髒,真是太……,他的眼神落在一旁,避開了徐寶兒的眼神。
不知為何,鬱伯言耳邊鬼使神差地再次響起那句話。
“男朋友,我困。”
軟綿綿無意識撒嬌的嗓音,猶如魔咒,勒得他心裡難受。
若是弄壞了她,白天那個傢伙肯定要找自己算賬。僅一眼,鬱伯言便知白天那個傢伙有多麼剋制、溫柔、憐惜……
居然連這事上,也不捨得傷了對方。
鴉青修長的睫毛下斂,鬱伯言察覺到徐寶兒想要起身,她雙手撐在自己肩膀上,正緩緩想要脫離自己。
她這是發現了?
白天那個傢伙不會告訴徐寶兒真相,他那麼害怕失去的人,越是喜歡,越是謹慎。
他承受不起失去的痛苦。
當初“幫”他分了手,想必白天那個傢伙捨不得,低聲下氣又求了回來。
那再幫他分一次好了。
鬱伯言黑眸斂著笑,散漫地盯著吃力想要離開自己的徐寶兒,隨手扣在那細腰上,輕而易舉按了下去。
漂亮的下巴瞬間微抬,像是承受了極致的痛苦。
柔軟的黑色長卷發披散在身後,隨著動作上下起伏,姣好的面容,美得令人心顫,讓人想要徹底弄碎她。
“男……男朋友。”徐寶兒雙手落在鬱伯言肩膀上,聲音發顫。她明明已經看出兩個人格換了,卻選擇了隱瞞。
她知道晚上的人格不好拿捏,沒關係,晚上的人格現在正在上鉤。
偷來的愛,刺激又禁忌。
總有一天她要讓晚上的鬱伯言,瘋狂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