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大概猜到那個“他”是誰了。
原來是眼前的神。
“若是她以後再來,及時通知我。”
夜色老闆怯生生道,“她要是來了,我找人把她轟出去?”
“不,讓她進來。”宗斯年頓了頓,“給她安排一堆醜男,尤其不許安排小奶狗,有腹肌的也不要。”
徐寶兒最愛睡覺的時候摸腹肌,她喜歡。
“夜色”老闆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要把徐寶兒列入黑名單嘛,怎麼還把她放進來,那叫什麼黑名單?
“遵命。”
“夜色”老闆懶得質疑,他偷偷打量了宗斯年一眼,心想神也沒有傳聞中脾氣那麼差。
以前他不高興,直接死人,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這次和神一起共事的小奶狗,居然只是被罰洗碗,自己也沒死,真是命大。
看來傳聞也不可盡信。
——
晚上,徐寶兒在屋裡轉悠了一圈,各種嗅嗅,確定沒嗅到味道,她鎖死了門。
宗斯年今天不在,他躲到哪裡去生悶氣了?
孤魂野鬼到處飄,也不容易。
“墩墩,快來,和我一起看快穿局處罰條例。”
徐墩墩在迷你跑步機上跑步,四隻小短腿“噠噠噠”的邁。
“看那個做什麼,我都背熟了。”
“墩墩,我問你一個問題。”徐寶兒坐起身,“如果攻略世界物件復活,追到我們這裡來,他會被處死嗎?”
“不可能復活。”徐墩墩跑得氣喘吁吁,它之前也不知道吃那麼多之後,還要減肥,累死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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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這樣的案例,也沒有相應的處罰條例。”徐墩墩暫停了跑步機,“不過你知道的,主神大人想殺就殺,他不管條例的。”
徐寶兒關上手中的條例,扔到了一邊,心想勾陳大人還挺狠的。
“最近老闆一直給我塞新人,讓我帶。”徐寶兒躺在床上,蹬了蹬腿,“全是男的,煩人。”
“咱們大快穿局只招男不招女了嗎?哼,性別歧視。”徐寶兒翻了個身看向徐墩墩,“我一個都不帶。”
徐墩墩癱在它的小床上,“對,咱們擺爛。”
徐寶兒和徐墩墩達成了一致的意見,默契地躺著一動不動。
夜深人靜,徐寶兒已經睡著了。
宗斯年消氣之後,從外面回來了,他擰了一下門把手,發現擰不動。
徐寶兒鎖門了,她以前睡覺從不鎖門。
低頭一看,地上還擺著驅鬼的符咒。
非常蹩腳的符咒,一點用都沒有,寫著老大的驅“色鬼”三個字。
宗斯年拿著符咒,不由得失笑,怕是徐寶兒覺得自己一直做春夢,弄出個沒用的符咒來辟邪。
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毫不費力,宗斯年進入了房間。
屋內,徐寶兒和徐墩墩各睡一邊,徐墩墩鼾聲如雷。
宗斯年坐在床邊,伸手觸碰徐寶兒的臉,他不喜歡她哭,因為徐寶兒的眼淚,會讓他心痛。
“希望你永遠快樂,以後所有苦痛由我承受。”
宗斯年吻上了徐寶兒的額頭,那些世界設定,他不會遷怒任何人。
如果有錯,那全部都是他的錯。
遇見他,徐寶兒很辛苦,所以他以後會倍加珍惜。
至於勾陳,他都把自己的命定之人親手奉上,還有什麼可指責的。
宗斯年最近才知道勾陳身負的詛咒,原來金幣天使在上,意味著勾陳遇見了命定之人。
當年孤兒院門口的那個小女孩,如螻蟻般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