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周瑾率三百精兵,日夜兼程趕到了白渠縣,久蘭山地處此縣。 “端王殿下。” 白渠縣縣令帶人,早早在官道上迎接周瑾。周瑾還未下馬,他便帶著一行人叩拜。 周瑾拉扯著馬繩,駿馬原地踩踏幾步,最後停在了大道之上。 周瑾一躍下馬,只見他白色衣領為底,身穿深海藍色暗紋長袍,腰間掛著紅珠翠色流蘇玉佩。隨著他穩健的步伐,流蘇飛揚。 “請起。”周瑾不喜歡虛禮,剿匪事態緊急。 白渠縣縣令年方四十,身穿官服,蓄著長鬍須,面相頗善。 “請將久蘭山山匪的事,細細說來。” 對於重要的事情,比起看文書,周瑾更喜下屬親口彙報。 一說到山匪,白渠縣縣令可謂是滔滔不絕,滾瓜爛熟。 “白渠縣久蘭山山匪多年為患,隊伍日益壯大。亡命徒許少飛是山匪頭子,此人手段極其殘忍。” 說到這裡,白渠縣縣令聲音都在顫抖。 “不久前,那群山匪屠殺了白西村,男的剖腹、挖眼、挑去手腳筋,掛在木柱之上。” “年輕女子姦淫之後,再殘忍殺害。老弱孩童,統統一刀斃命。” 周瑾見白渠縣縣令反應格外的大,突然問道:“縣令,你和白西村有何關係?” “下官來自白西村,家中十三口親戚死於此次屠殺。” 原本官員是不能在自己家鄉做縣令的,但是白渠縣是丟命的地方,已經有幾任縣令喪命於此。 白渠縣縣令也是自告奮勇,請命來此當縣令,卻不曾想遭到了山匪的打擊報復,連累親屬。 “對於山匪,你們這可有什麼情報?” 白渠縣縣令手一揮,身後的侍從,便將資料遞了上來。 周瑾拿起那些文書,匆匆掃幾眼,便發現這些山匪可真是狡猾。 狡兔三窟,這些山匪都十幾窟了。 剿匪不同於打仗,這複雜的地形與險峻的地勢,對他們來說極為不利。 —— 徐寶兒騎著她的小毛驢,趕往久蘭山。 只有周瑾愛上她,徐寶兒才能夠完成多子多福的目標。 要不然以周瑾那態度,想讓他再碰自己,簡直是痴人說夢。 以徐寶兒身份,接近周瑾難於上青天。但是張三身份可行啊,反正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小毛驢啊,你可得走快點。” “我感覺這次剿匪,周瑾會有血光之災呢。” “去晚了,他小命可能不保。” “那我就成小寡婦了。” 小毛驢連叫兩聲,彷彿是聽懂了徐寶兒的話,腳步也快了不少。 “真聽話。”徐寶兒拍了拍小毛驢的腦袋,啃著蘋果,瀟灑自得。 茂密的樹林,林間閃動著人影。微風一吹,樹葉簌簌作響。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見徐寶兒一個人,原本躲在樹林裡的匪寇,全部竄出來了。 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一身亞麻布衣裳,猙獰的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眼罩,看樣子是獨眼龍。 “呦,好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公子。” “爺,還沒玩過男人呢。” “哈哈哈,今天倒是可以給大家試試。” 山匪互相對視了一番,隨即便是一陣猥瑣的笑聲。 “久蘭山山匪,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徐寶兒沒想到這裡離久蘭山挺遠,還能看到久蘭山山匪的標誌。 黑色鷹圖騰,挺別緻的。 為首的山匪收斂了笑容,有些謹慎的打量徐寶兒。 “你是誰,怎麼認得久蘭山山匪標誌?” 徐寶兒跳下毛驢,晃動著手中的扇子,將手中的蘋果一扔,小毛驢立馬去啃地上的蘋果了。 “我就是一路人,大名鼎鼎的久蘭山山匪,誰能不知啊。” “哈哈哈,那是。” 為首山匪還以為徐寶兒在誇自己,不曉得多得意,真是個蠢材。 有意思,能在這裡看到久蘭山山匪,那事情可就嚴重的多了。 說明久蘭山山匪,不僅僅是地方勢力了,背後肯定有更強的勢力支撐。 “抓住他!” “咱兄弟輪流玩。” 真好看呀,為首山匪恨不得將徐寶兒打暈,立刻扛到山寨之中。 山匪向徐寶兒撲了過來,只見徐寶兒扇子一揮,扇炳立馬變成一把寶劍。 徐寶兒曾經當過兵刃頂尖製作高手,即使換了世界,但是這手藝沒丟。 寒光四起,徐寶兒揮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