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鬧就露餡了,老老實實的拿過了衣服。 送完衣服之後,江逾白坐在椅子上。思緒卻飄到老遠,剛剛的觸碰,讓他想起自己在堂哥家奔喪那幾天,曾做過的一場綺夢。 夢中女子的聲音,格外像徐寶兒的聲音。 江逾白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做那麼出格的夢。夢裡的一切都太真實,包括那女子隱忍抽泣的聲音。 醒醒,江逾白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可是自己死去堂哥,未過門的娘子,切不可褻瀆。 切不可褻瀆。 話雖如此,江逾白剛剛拿衣物的指尖,還是微微顫抖了。 他的心亂了,如一灘被雨珠攪亂的池水。 徐寶兒穿好衣服之後,便出來了。此刻江逾白正在給大廳的竹蓆鋪床墊,看樣子他今晚是打算睡在這裡了。 “江公子。” 江逾白轉身,便看到徐寶兒站在自己身後,她身上穿著白色的褻衣,還未被徹底絞乾的長髮,披在肩膀上。 猶如雨後清荷,美得晃人心神。 “徐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江逾白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竹蓆,隱隱有些吃痛。 “請問這裡有沒有擦頭髮的棉布啊?” 夜已經很深了,徐寶兒洗了長髮,若是不及時擦的話,恐怕要很晚才能幹。 “有的。” 江逾白繞過徐寶兒,向房間走去,立馬從裡面找出了一塊乾淨的棉布,遞給徐寶兒。 “謝謝。” 江逾白不敢在房間久待,趕緊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深怕壞了徐寶兒的名節。 徐寶兒坐在床榻,手輕輕一點,使用了幹發劑。原本溼漉漉的頭髮,立馬便幹了。 才第一天,江逾白就招架不住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徐寶兒輕笑,可真有意思。喜歡快穿好孕福妻偏要寵()快穿好孕福妻偏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