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想明白之後,便不再躲著徐寶兒了。人生苦短,他不在乎那些所謂的禮教,那些所謂的虛名。 他想要徐寶兒。 他只要徐寶兒。 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堂哥,他算什麼,只不過是個沒名沒分的傢伙。死的早,這天大的福氣,他福薄享不了。 徐寶兒遇到自己,是天定良緣。上天安排的緣分最大,江逾白覺得自己只是順從天意而已。 思路這麼一轉換,江逾白豁然開朗,再也不去寺廟了,他和寺廟八字不合。 他和徐寶兒八字很合。 自己是想明白了,但是也要徐姑娘願意啊。江逾白犯了難,徐姑娘知書達禮,不像自己這般孟浪。 若是想要她接受自己,前途渺茫。她為堂哥生下桃桃,不知道是不是心中對堂哥有意。 一想到徐寶兒可能對堂哥有意,江逾白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這麼羨慕堂哥。 算了,自己一個大活人,還能鬥不過一個死人。 只要鋤頭挖的勤,遲早能贏過死人的。 “抱。” 沒有眼力見的桃桃,壓根不知道江逾白此刻複雜的內心,伸出胖爪爪要抱抱。 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可愛無辜。 江逾白一看到桃桃,心便化了,伸手將她抱在大腿上,逗著她玩。 桃桃開心的拍著胖手,然後傾著身子,親了江逾白一口,弄得他滿臉都是口水。 江逾白捏了捏桃桃的臉,心中暗道,徐姑娘是我的,桃桃也是我的。 沒人可以和他搶。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江逾白原本以為是徐寶兒,沒想到來人卻是何喜兒。 此刻有些黑化的江逾白,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何喜兒,他怕徐寶兒誤會。 “這,這是誰的孩子?”何喜兒來找江逾白,沒想到他懷中居然抱著一個孩子,原來他和那個狐媚子,原來早就勾搭上了。 “滾出去。” 江逾白的聲音極冷,他不願意搭理何喜兒,也不知道何喜兒哪來的臉,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自己。 何喜兒這人向來擅長自顧自說話,她不敢相信江逾白的屋中,居然有個孩子。 “原來你們早就苟合了!”何喜兒用詞極為難聽,“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我不比那個狐媚子差。” “她會侍奉男人的那些招數,我也會。甚至我還是黃花大閨女,江哥哥,你為什麼不看看我。” 何喜兒邊說邊解著自己的衣釦,她早就想要成為江逾白的人了。 江逾白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何喜兒。他捂住了桃桃的耳朵,雖然桃桃年紀小,聽不太懂。 但是江逾白不想讓桃桃,聽到這這汙言穢語,以免造成心理陰影。 “好啊,那個狐媚子,想要母憑子貴,我偏偏不讓她如意。” 見江逾白這般護著小女娃,喪心病狂的何喜兒,甚至想要去抓桃桃。 這下子徹底激怒了江逾白。 “你鬧夠了沒有!” 江逾白猛的推開何喜兒,眼中的厭惡溢於言表。他看何喜兒的眼神,倒不像是看個人,反而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 沒有防備的何喜兒,被推倒在地,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江逾白。 他居然為了那個野種,推自己? “她不過就是個野種,狐媚子沒名沒分的跟著你,算什麼好女人。” “你估計都不知道她揹著你,跟了多少野男人呢。” 何喜兒的怒吼,嚇得桃桃哇哇大哭,哭的小臉都紅了。 桃桃很少哭,除了徐寶兒搶桃桃東西吃之外,沒見過她哭得如此傷心。 “給我滾。” 江逾白真的是怒了,他向來不打女人,剛剛差一點就抽何喜兒了。 江逾白不願與何喜兒多糾纏,連忙哄著桃桃,親了親她哭紅的臉蛋,以示安撫。 結果此舉徹底刺激到何喜兒了,果然是狐媚子生小狐媚子,這麼小就會勾人了。 何喜兒喪心病狂的吃小孩子的醋,她就是不信邪,還想要靠近桃桃。沒等她靠近,莫名的被人一拉扯。 扭過頭一看,原來是徐寶兒。 “啪。” 徐寶兒狠狠的給了何喜兒一個巴掌,她打人的力道向來不輕,何喜兒臉上立馬出現了一個紅印。 “她打我,江哥哥,她打我。” 也不知道何喜兒究竟是什麼腦回路,都這個時候了,還向江逾白賣慘。 “這個狐媚子,表裡不一。江哥哥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