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意了,被徐寶兒昨夜的表現給迷惑了。 這隻狡猾的小兔子,當初自己走的時候,應該拿鎖鏈鎖住她。 江逾白知道昨夜自己過分了,不該如此孟浪,索求無度,嚇到徐寶兒了。 對於寶兒這隻小兔子,應該徐徐誘之。 只怪他對徐寶兒沒有抵抗力,昨夜失控了,太急於求進,讓徐寶兒一時半會沒法接受。 床頭的玉佩不見了,徐寶兒臨走前,帶走了那塊祖傳玉佩,她應該是對自己有意的。 江逾白強制壓抑的怒火,這才消了些。他伸手拿起床榻上的信,裡面有三百兩銀票,特別顯眼。 呵,徐寶兒把他當成什麼了,蘭香園的小倌嗎? 江逾白將銀票隨手一放,眼底苦澀的笑意,深不見底。 “江公子,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小女心中一直有件事,未曾如實告訴江公子。其實在你弔唁堂哥期間,小女與公子有過一夜。” 江逾白捏著信封的手,驟緊。 原來那不是夢,是真實的。夢裡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居然是徐寶兒。 那次是徐寶兒主動的,江逾白喝得已經神志不清了。劉嫂一直勸他喝酒,祭奠堂哥。 只需三杯,江逾白便沒有過多懷疑。喝完之後,沒想到酒勁這麼大,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被人扶進屋休息。 漆黑的夜,江逾白感覺似夢非夢,屋裡進了一個女子。雖然看不清容貌,但那身形一看,便知是個美人。 意識不清的時候,防備心更強。江逾白不管是不是夢,他都想一把掐住女子的脖子,阻止那四處作惡的唇。 沁人心脾的桃花香,江逾白大汗淋漓,最終還是下不去手。 是夢嗎?也許是,只有夢才會如此荒唐。 一向清心寡慾的江逾白,沒想到自己會做如此荒唐的夢,真實的讓人可怕。喜歡快穿好孕福妻偏要寵()快穿好孕福妻偏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