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前來朝拜,皇上隆重宴請,特地設在大明宮接待。楊淑妃坐在上座,一臉得意,自己佔了皇后的寶座。 原本徐寶兒想要裝病,不參加這無聊的聚會。不過得知武安君會來,便隨意打扮了一番,準備看看武安君究竟是何許人也。 吳國使臣早早落座,現在大家都在等武安君一人。這人除了戰場上不遲到,其餘時候不是遲到,就是不到。 任性妄為至極,連諫官都不敢多言。 當初參武安君數十次的諫官,如果投胎快的話,現在三歲有餘。 “武安君到”,門外的太監高聲喊到。 徐寶兒微微側頭,好奇地打量著宮門口,萬眾矚目的武安君,今日終於現身了。 武安君踏入殿內的那一刻,全場鴉雀無聲。只見他身形高大修長,臉上戴著半張銀色重明鳥面具,突顯鼻樑越發高挺。 銀色鏤空珠鏈纏著編髮,束於玉冠之上,矜貴又邪氣。薄唇微抿,一身白圓領金絲鶴海祥雲黑袍,身姿挺拔如青松。 武安君,居然是個極為年輕貌美的男子。 “臣見過皇上。” 武安君聲音清冷慵懶,僅僅立於大殿之上,卻處處彰顯上位者的壓迫感。 “武安君請落座。”皇上諂媚的很,他特別識時務。 知道天大地大,武安君最大。 武安君坐在上座,與徐寶兒的座位斜對著。他的眼眸極冷,眉宇陰鷙,一看便知不好相處。 徐寶兒靠在軟榻上,她現在懷有身孕,總是容易累。頭也昏昏沉沉的,這武安君倒是極品。 那生人勿近的氣息,寬肩窄腰的爆發力,禁慾內斂的氣質,格外撩人。 徐寶兒剛剛瞧他走路,一雙勁腿白褲格外晃眼,那白褲扎入黑靴之中,幹練利落。 看起來有點像慕白,可氣質大相徑庭。 同樣愛偷人的武安君,偷的該不會是自己吧? 徐寶兒覺得有意思極了,若慕白真的是武安君。不知道武安君這種氣質在床榻上,又該是何種風情。 這該死的反差感,很喜歡呢。 “此次我國準備了金鈴舞,特別獻給武安君和大炎皇帝。” 吳國使臣拍了拍手,一群身姿靈動的美人,赤腳旋轉著,在大廳中間翩翩起舞。 皇上眼睛都看直了,這舞娘上身穿著短衫,胸前格外傲人,那抹白勾得皇上挪不開眼。 更何況舞娘的腰肢,上下扭動,靈巧妖嬈,活脫脫勾人的妖精。 皇上就喜歡這味,他不喜歡什麼賢良淑德,他就喜歡這種火辣辣的妖精。 徐寶兒也看得津津有味,她喜歡美人。香豔的美人,別說男人喜歡,她也很喜歡。 領舞的舞娘大膽熱情,她不往別處去,偏偏往武安君那裡湊。誇張的傾身幅度,差點貼上武安君的鼻尖。 太欲了。 皇上都快羨慕死了,武安君長得俊美,在哪裡都招人稀罕。 領舞的舞娘反身傾下腰,手腕處的金鈴鐺晃動,媚眼如絲,紅唇微啟。 上身不停地舞動,步步逼近武安君。 武安君勾唇一笑,英氣的眉宇上揚,不屑的眼神中又有些玩味。 明明領舞舞娘只是在跳舞,武安君冷冷地瞧著她。但是這場面,卻莫名的讓人口乾舌燥,熱血沸騰。 突然舞娘翻轉身子,白皙的長腿撩開裙襬,直直的踩在武安君的桌子上,塗著紅蔻丹的手指,嫵媚地向武安君伸去。 “額。” 武安君單膝踩在矮桌上,雙手拽著舞娘脖子的金鍊,狠狠的勒緊。原本靈動的舞娘,此刻如同一條窒息的小魚。 不等吳國使臣反應,武安君的人已經將吳國使臣和那群舞娘,全部拿下。 “想殺本君,你差遠了。” 武安君語氣隨意,手上的力道卻不輕。他玩味的看著妖嬈的舞女,在自己手中活活被勒死。 此刻皇上已經嚇得鑽到桌子底下了,做賊心虛的他,只求武安君不要看到自己。 皇上想殺武安君很久了,吳國又被武安君打怕了。雙方原本想借著這次機會,使用美人計刺殺武安君。 沒想到武安君鐵石心腸,那麼活生生一個妖豔美人,就這麼死在他的手上。 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還是不是個男人! 確定手上的舞娘死透了,武安君猛的鬆開手,舞娘直直地砸在矮桌上,嚇得在場不少人瑟瑟發抖。 “少君。” 將士立馬端來一盆水,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