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武安君,不一樣的慕白。 自從那次吳國使者來訪,見過真正的武安君之後,徐寶兒一直心心念念。 可惜慕白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又奶又茶的模樣。 徐寶兒又不好明說,怕慕白以為自己不喜歡現在他。 “下官拜見太后。” 徐寶兒側過身一看,竟然是新科探花郎裴秀。好大的膽子,敢在晚宴中途溜出來找自己。 若是讓慕白看到了,豈不是要血濺當場。 “下官懇請太后幫忙,下官家鄉宜興縣遭受嚴重洪災,臣想參加此次賑災事宜。” 徐寶兒名義上垂簾聽政,可是她懶得管政事,這些事向來是慕白在管。 如今裴秀跨過慕白,直接來求自己,說明慕白沒有選他去賑災。 “這是臣列的理由,還請太后過目。” 裴秀知道自己私自找上太后,於禮不合,便事先將他想好的理由與對策,全部寫在信封裡。 徐寶兒接過那厚厚的信封,有些為難,若是她嚮慕白開口,可能會幫倒忙。 “你先退下,下次別私自見哀家。” 徐寶兒揮了揮手,示意裴秀趕緊走人,若是被慕白看到了,吃不了兜著走。 待裴秀離開後,徐寶兒將信塞進了袖子裡。 寢宮內,徐寶兒趴在床榻上,翻看裴秀寫得信。他想要去賑災的理由,寫得非常充分。 不過慕白既然已經下了決定,自己也不好干涉。 裴秀的字還挺好看的。 “姐姐,在看什麼?” 慕白推門進來,他身著黑衫寬袖金絲蟒袍,手背在身後,走路的姿勢,盡顯上位者威儀。 “沒看什麼。” 徐寶兒沒有藏裴秀的信,若是敢在慕白眼皮底下藏東西。以他的性子,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剛好慕白來了,徐寶兒光明正大的讓他看信。 慕白從徐寶兒身後擁住她,下頜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好重。”徐寶兒將信拿起,方便慕白看,不過她真的有點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姐姐,你怎麼看?” 慕白什麼訊息也沒透露,倒是先問徐寶兒如何看待這事。 “我不懂這些,一切還得聽攝政王大人的。” 徐寶兒知道自己不在慕白麵前幫裴秀,便是最大的幫忙。 “他剛入朝堂為官,沒有經驗,資歷尚淺。賑災可不是靠一腔熱血,就能做好的,裡面的門道可多了。” “不過他竟然找到姐姐這裡來了,還真是大膽。” 徐寶兒聽這語氣,便知道慕白生氣了。裴秀確實是官場新人,不知道越級上報,乃官場大忌。 “姐姐,據說探花都是選長得最好看,你覺得他好看嗎?” 慕白親吻著徐寶兒的臉,手掐著她的腰,邊吻邊問。 “唔,沒你好看。” “那就是好看?” 徐寶兒艱難翻過身,捧著慕白的臉,胡亂的親了一通。 “不好看,你最好看。” “騙子。” “不好看,你就不會為他哄我。” 唉,男人有時候吃起飛醋來,也真夠無理取鬧的。 徐寶兒手落在黑色鎏金腰帶上,輕輕扯了扯,仰頭柔聲道。 “憐我。” 話音剛落,徐寶兒又扯了扯。 “哼,你居然還為他哄我。” 慕白臉頰氣鼓鼓的,好看的眼尾下斂,臉偏向一側,不願看徐寶兒。 任誰也不會想到,眼前正在生氣的男人,居然是朝堂上殺伐決斷,狠戾獨斷的攝政王。 “哼,那我也不理你了。” 徐寶兒也生氣了,說了這麼多好話,也哄不好慕白。她不哄了,將床榻上的信,全部扔到地上。 “姐姐,你是故意讓我看到這信的嗎?” 徐寶兒不理慕白。 “姐姐。”慕白從身後摟住徐寶兒,像小狗狗似的,湊過來親徐寶兒的臉。 “姐姐,你再哄哄我。” “再哄哄我,我就好了。” “不哄。”徐寶兒不高興了,躲了過去,不讓慕白親自己。 這下慕白更委屈了,可憐巴巴的盯著徐寶兒。 “姐姐,我錯了。” “姐姐想怎麼罰我都可以。” 慕白這麼一說,徐寶兒突然有靈感了。現在不就是個好時機,剛好可以提要求。 “好,那我就罰你,以武安君真正的樣子來一次。” 慕白沉默了好一會兒。 “確定?” 這時候慕白說話的聲音,已經換成武安君的腔調,沙啞的低音炮。 “嗯。” “不喊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