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澈法師說到做到,一切由他來掌控。 “難受。” 徐寶兒雙手抵在靈澈法師的腹肌之上,想要推開,秀眉輕皺,白皙的小腳胡亂瞪著。 “忍著。” “調息會有點痛苦。” 什麼有點痛苦,何止一點痛苦? 簡直是雙倍痛苦。 徐寶兒鬢角凌亂,體內氣息亂竄,咬著下唇,眼尾沾染著眼淚。 她因為走火入魔,氣息極為混亂,調息的過程也格外的漫長、痛苦。 纖白的五指,無力攀附在靈澈法師的手腕上,嬌俏的臉,似盛放的大麗花。 極致絢爛的美,天生的主角。 靈澈法師將徐寶兒摟入懷中,憐惜地吻著她的唇,試圖緩解她的痛苦。 這個沒有良心的小騙子,太嬌弱了。綻放的模樣,卻又極致的勾人。 靈澈法師曾經想要放過徐寶兒,也想放過自己。 最後發現自己壓根做不到。 她只能是自己的。 靈澈法師慶幸,自己得到了她,即使手段並不光明磊落。 死在這一刻,他也願意。 “調息慢點。” “慢點。” 徐寶兒聲音帶著虛弱的哭腔,她法力太低微,靈澈法師法力太強,她完全承受不住運功調息。 她的身體軟成一團。 靈澈法師將徐寶兒扣入自己的懷裡,輕聲哄著。 “不能前功盡棄,乖。” “再忍忍。” 徐寶兒聲音嘶啞了,懶得說話。她感覺身體的力量似乎漸漸回來了,可是她好睏、好累。 調息太漫長了。 洞外的白光在她眼前晃啊晃,白皙的脖頸揚起,腰肢似一彎新月。 她昏了過去。 許久過後,靈澈法師抱起了徐寶兒,為她理了理額前的溼發。 徐寶兒面色恢復了紅潤,恬靜的睡著了,她睡覺的時候,總是很乖。 靈澈法師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唇。 她要是能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之前給徐寶兒的白玉圓璽,是神域族長的印章。其實他還有其他東西,沒有交給徐寶兒。 連沈蘭兆他們都不知道,靈澈法師手上還有一枚玉扳指與玉鐲。 他原以為自己此生註定不會有另一半,孃親留給未來兒媳婦的東西,一直放著,再也無見天日的機會。 見到徐寶兒之後,靈澈法師想起了神域之物。糾結許久,最終只給了徐寶兒具有養生護體功效的白玉圓璽。 “戴上,你就是同意了。” “可不許跑了。” 靈澈法師握住徐寶兒的手,先給她戴上玉鐲。 很好,很順利。 接著又給徐寶兒戴上了玉扳指。 很合適,剛剛好。 看來,徐寶兒是他命定的小媳婦,他現在只是順應天命。 想到這裡,靈澈法師又親了親徐寶兒。 他真的好喜歡她。 好喜歡。 外面風捲殘雲之勢襲來,靈澈法師沒想到那人來得如此之快,他隱約聽到了打鬥的聲響。 “乖乖睡一覺。” 靈澈法師放下徐寶兒,為她蓋好被子。迅速換上一身新衣服,手指結印。 石床周圍迅速形成一個極強的結界,將徐寶兒保護了起來。 這個結界與靈澈法師為一體,只有兩種可能會消失。 一是他主動撤銷,二是他死了。 同樣的錯,靈澈法師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靈澈法師根據打鬥的聲音,立馬趕了過去,果然那個人來了。 帝天,神域之人的現任族長。 靈澈法師的滅族仇人。 此刻帝天極為瘋狂,他唯一的兒子帝靈,不僅神骨被扒了,頭蓋骨都給弄了出來。 “你們全部要給吾兒陪葬!” “低賤的東西,全部都該死。” 帝天手握星辰劍,攪動風雲,引天地之勢,欲要將眾人殺死。 蕭行書見帝天的第一眼,便為帝天送上了這一份大禮。 他為帝天賣命,唯帝天馬首是瞻,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 其實蕭行書知道,他就算弄來神骨,也無濟於事。起死回生本來就是書中記載,未曾有成功的例子。 更何況思蘭屍首成灰,被撒入無妄海,復生機會微乎其微。 蕭行書需要一個理由,一個支撐他活下去的理由。 帝天不死,他死不瞑目。 “呵,死又何懼,殺死帝靈,我已經無憾。” 蕭行書眼睛變成了黑色雙瞳,似鬼魅,他的腳踩在帝靈的頭蓋骨之上。 就算是自己死在帝天手上,帝天活著也不會快樂,因為他唯一的兒子死了。 神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