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內,窗簾遮住了外界的光線。 徐寶兒很困,感覺渾身痠痛,像是許久沒運動的人,居然劇烈運動,連骨頭都泛著酸意。 扣在腰間的手臂,無疑來自於鬱伯言。那細碎的吻,宣告著他醒了。 “鬱伯言,我們的戀情暫時不要公開。” 徐寶兒聲音懶懶的,她暫時不想公開自己和鬱伯言的戀情,太麻煩了。 吃了就算了,這賬不一定認。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結婚是雙方家庭的事情。戀愛初期,徐寶兒不想弄得這麼麻煩。 鬱伯言抬起頭,他看向徐寶兒的眼神很危險,狹長的眼尾眯了眯。 不公開? 他見不得光嗎?還是不想讓某個男人知道。 呵,不開心。 想到這裡,他懲罰性地咬了徐寶兒肩膀一口,惹得對方皺眉。 “鬱伯言,不是我們這段戀愛見不得人。你想呀,要是我們公開了,咱們兩不就板上釘釘了嘛,你肯定現在不想和我結婚吧。” “再說辦公室戀情影響不好,別人會說我關係戶。先瞞著,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徐寶兒漫不經心地哄著鬱伯言,還不忘轉過身摸摸他的腦袋,像安撫狗狗一樣,給他順毛。 渣男那些伎倆,她也學了幾招,懂得一些精髓。 鬱伯言不好騙,他沒有說話。 “徐寶兒,戀愛期間,你不許和其他男人親密。” 鬱伯言不知道徐寶兒葫蘆裡面到底賣什麼藥,不過戀愛初期,確實不宜公開。且不說徐家,鬱家就不是讓人省心的。 徐寶兒沉默了,鬱伯言口中的其他男人,包括他的第二人格嗎? “哎呦,幹嘛掐我腰。”徐寶兒生氣地捏了捏鬱伯言的耳朵,“我還不舒服呢。” “回答我,不許轉移話題。” 鬱伯言也不知道徐寶兒現在和其他男人究竟到了什麼程度,不過他先確立戀愛關係,他才是正牌男友。 另外一個男人,只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丑。 “知道了,戀愛期間,我不招惹其他男人。” 徐寶兒拍了拍鬱伯言的臉,“親愛的男朋友,請允許我等會開車送你回家。” 鬱伯言盯了徐寶兒一會兒,不情不願鬆開了她,這個小騙子,也不知嘴裡究竟有多少真話。 姑且信她一回。 鬱伯言隨手扯了扯鬆開的領口,透了透氣,免得自己被徐寶兒給氣死,露出的鎖骨精緻好看。 雖然第一次談戀愛,但鬱伯言覺得自己不是那種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 若是日後分手,他絕對不會哭,更不會糾纏不清。 鬱伯言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預感自己會被徐寶兒甩。 回家的高速公路上,車速慢悠悠,徐寶兒沒開過大型SUV,一路上小心謹慎,總算把壞的鬱伯言送回了家。 果然,鬱伯言一到白天,就沒有那麼黏人了,恢復了一貫的冷漠,耳後依舊很紅。 徐寶兒很想調戲他,轉念一想鬱伯言昨晚的表現,差點脫不了身。 進入賢者時間之後,她和太監沒啥區別,還是忍忍吧。 不能便宜了這個壞傢伙。 回到自家別墅之後,徐寶兒躺在大床上,一動不動。 “墩墩,為什麼白天的鬱伯言好感度突然飆升,很異常呀。” “看時間,晚上的鬱伯言應該出來了,為什麼他一直沒出來,難道白天的鬱伯言能控制出現時間嗎?” 徐寶兒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她還沒有弄清兩個鬱伯言之間的變化規律。不過據目前情況觀察來看,兩個鬱伯言的記憶並不相通。 很方便她兩頭騙。 “汪汪汪。” 徐墩墩被禁言了,只能用狗語回答,希望宿主能懂它被禁言的可憐。 不是不回答,而是它無法回答。 快穿局的人怕徐寶兒掀屋頂,找老闆算賬,先把徐墩墩給禁言了,不允許它告狀。 “墩墩,是不是快穿局的人,又做壞事了?” 徐墩墩點了點狗頭。 徐寶兒嘆了口氣,她就知道快穿局一點都不靠譜。 等完成這個任務,她就去找老闆算賬。 仔細一算,她很快就要成為老闆的平級了,老闆也作不了幾回妖。 哈哈哈哈,想想就很爽。 此刻焦急修復系統的老闆,突然背後一涼,他感覺又有人罵自己了。 到底是誰背後罵他? 算了,罵他的人太多了,猜不過來。 只要不是徐寶兒就好,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