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血的怪物,每天穿梭於各種命案之中,沒有一點感情,像是完美的辦案工具。 可是在鬱伯言的演繹下,從他低沉聲線之中,徐寶兒聽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難以察覺的憐憫。 悲憫?溫柔? 鬱伯言反覆回味這四個字,本來在徐寶兒回答是他粉絲之後,他打算刪掉徐寶兒。 他不喜歡粉絲,更不需要粉絲。 總而言之,他不喜歡和任何人扯上關係。 螢幕上的文字,讓他打消了刪除“純潔少女”的想法。 他當初願意為神祈配音,就是因為從作者文字之中,看到了不一樣的神祈。 冷漠卻有血肉,不僅僅是單純的紙片人,複雜卻難以察覺的人性讓他彷彿從文字中活了過來。 “你想聽什麼歌?” 鬱伯言看到自己的號,突然多了很多粉絲,猜測自己失憶的時候,應該幹了些亂七八糟的事。 一搜尋,搜到了自己唱《告白氣球》的音訊。 呵呵。 鬱伯言冷笑兩聲,一整個大無語。 看樣子不僅那個傢伙戀愛了,失憶的自己似乎也戀愛了。 這種感覺真糟糕,他更要弄死另外一個傢伙了,鬱伯言有嚴重的感情潔癖。 若是自己真有了喜歡的人,那麼這具身子只能歸屬那個女人。 他更得贏另外一個傢伙了,不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受委屈。 “我唱給你聽好了,不好聽,不要笑我呀。” 鬱伯言冷漠地看著對面發來的文字,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和這個叫做“純情少女”的人網戀了。 要不然怎麼會別人都不加,就只加她,搞不好那條幹飯小鹹魚也是她。 哎,賬號刪早了。 有那麼一點後悔。 “嗯,你唱。” 鬱伯言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唱什麼歌給自己聽。喜歡快穿好孕福妻偏要寵()快穿好孕福妻偏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