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抬眸,鬱伯言修長的五指緊扣著她的腳,男女之間明顯的膚色差,極欲。 “弄疼你了?” “有點。” 因為剛剛哭過,徐寶兒眼尾緋紅,她側過頭不敢看鬱伯言。金屬環戒抵在腳背,微燙的掌心溫度,腳背越發的粉。 “鬱先生,你好了嗎?” 徐寶兒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從她的視線向上望去,鬱伯言下頜線稜角分明,頭髮上梳,連額頭都好看得要命。 襯衫掩飾不住的身材,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欲且蠱。 “落地,試試看?” 鬱伯言指甲修剪的很乾淨,白色月牙明顯,手掌稍微用力,骨筋分明。 “好。” 徐寶兒小心翼翼從鬱伯言手掌抽出自己的腳,鬱伯言手指一根根慢慢鬆開。 嬌白的腳背留下鮮明的指印。 徐寶兒手掌撐在沙發上,試圖起身,腳輕輕落地,慢慢走了幾步。 咦,真得不疼了。 可是不疼了,等會還怎麼訛鬱伯言。 徐寶兒故意身體往下一傾,故意摔倒。鬱伯言眼疾手快,再次將她撈入懷中。 不過手沒把握好位置,重重扣了一下。 一瞬間,兩個都愣住了。 鬱伯言手迅速下移,將徐寶兒重新按在沙發上,“明日再找醫生看一下腳。” “嗯。”徐寶兒點了點頭,不敢對上鬱伯言的視線。 “那我先走了。” 徐寶兒又點了點頭。 等鬱伯言走後,徐寶兒抬手輕輕揉了揉剛才被重扣的地方,那一瞬間渾圓被按下去不少。 這個好鬱伯言真有意思,先集中攻略他好了。 那個壞鬱伯言,先扔到一邊去。 徐寶兒洗完澡爬上了床,徐墩墩也跟著爬了上來,躲進了被子裡,探出個狗腦袋來。 它又被禁言了。 只要涉及那個人的話題,它就沒辦法開口。 算了,不說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 徐寶兒躺在床上刷手機,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點開一看,來自鬱伯言。 哦哦,她差點忘記要加鬱伯言的聯絡方式。 鬱伯言的頭像是兩條胖魚寶寶,暱稱是“雙人魚”。 鬱伯言是雙魚座嗎?好巧,她也是。 徐寶兒給他改了個備註,“好鬱伯言”。 壞鬱伯言是教授,那好鬱伯言是什麼呢? 徐寶兒先搜了一下鬱伯言的電話,沒有搜出賬號,看樣子鬱伯言設定了不能用手機號碼搜尋到他。 那換個方式。 徐寶兒試著搜了一下“雙人魚”這個名字,發現一個非常出名的cv(配音演員)叫做雙人魚,專門配正劇、懸疑劇、玄幻劇…… “這是好鬱伯言的身份嗎?” [回宿主,是的。] “好,那看看能不能網上先撩一波,線上線下同時進行,先拿下好鬱伯言。” 徐寶兒試著在社交網站找“雙人魚”,終於在某平臺找到了個同樣頭像的暱稱。 這個賬號沒有認證,也沒有粉絲,應該是鬱伯言吧? 徐寶兒火速關注了“雙人魚”,開啟作品那欄,空空如也。 “算了,先聽聽他配音的廣播劇,方便以後找共同話題。” “這個賬號再觀察一下。” —— 落地窗,月色落進屋內。 浴室門被開啟,水霧瀰漫。鬱伯言穿著黑色浴袍,手中拿著白色毛巾擦拭頭髮。 水珠順著髮梢落下,胸膛沾染些許水珠,寬肩窄腰,具有極強的衝擊力。 鬱伯言坐在窗前的長椅上,雙腿邁開,動作隨意慵懶。 他翻開桌前的資料夾,徐寶兒的照片以及她的資料映入眼簾,擦拭頭髮的動作頓了頓。 看來,鬱家有和徐家聯姻的打算。那個鬱伯言應該沒看到這份檔案,要不然怎麼會出口傷人。 思此,鬱伯言將檔案上徐寶兒的照片輕輕扯了下來,放在一旁。 隨即,用檔案粉碎機將檔案徹底粉碎。 “徐寶兒。” 鬱伯言聲音低啞泛倦,手中拿著徐寶兒的照片,猜測這應該是上大學前的她,面容乾淨清澈,笑起來臉頰有可愛小梨渦。 拿起手機,鬱伯言發現徐寶兒透過了自己的好友申請。 徐寶兒的頭像是林黛玉戴耳機上班圖,暱稱是乾飯小鹹魚。 “可愛。”鬱伯言沒有給徐寶兒備註,因為他的號只有徐寶兒一人。 他登上了自己的平臺賬號,發現自己增加了一個新關注,名字叫做“純潔少女”。頭像是個拍桌子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