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趴在穆淮書肩膀上,任由他將自己抱進浴室。昨夜她也是這般被穆淮書抱進浴室,在浴室裡胡鬧了一番。 穆淮書身上不好看,徐寶兒身上更沒好看到哪裡去,隨處可見紅痕。 穆淮書實在是太愛標記了,各種按著亂親。 徐寶兒家的浴缸不大,她整個人窩在穆淮書懷裡,任由穆淮書四處作祟。 穆淮書坐在浴缸裡,徐寶兒趴在他的身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白色的浴巾遮住姣好的胴體,春光若隱若現。 徐寶兒仰著頭,吻著穆淮書的唇,腰肢嬌軟。她的黑髮披散在身後,猶如山間精靈。 眼神懵懂清純,媚而不自知。 穆淮書吻著她的唇,極具男性力量美感的手,撫上了她嬌白的背,手掌堪堪落在她臀上。 輕拍幾下,肆意揉捏。 徐寶兒雙手摟住穆淮書的脖子,一路向下吻,落在他的喉結上。她愛極了這處,輕輕舔吻。 穆淮書手臂搭在浴缸上,修長的手指緩緩緊扣邊緣,低沉悶哼。 他知道徐寶兒喜歡這個聲音,他故意蠱惑她,故意哼給她聽。 只差最後一步,他們該越的界都越了。 穆淮書真的非常能忍,他最後就著徐寶兒的腿,看著可憐的小傢伙雙手攀著浴缸壁,在自己身下哭得可憐兮兮。 思緒回籠,兩個人臉都紅了。 秋夜寒意,也能讓人行莫名荒唐之事。 穆淮書將徐寶兒抱上洗漱臺,徐寶兒怕了這個地方,她沒想到穆淮書昨天會低下頭…… 他的鼻樑高挺,那張臉清雋端方,看起來斯文周正。可穆淮書抬眼看徐寶兒的那刻,活脫脫一個妖孽。 徐寶兒還記得自己昨夜抓著穆淮書柔軟的短髮,他的手掐著自己的大腿…… 不能再想。 徐寶兒從臺上跳了下來,拿著穆淮書擠好的牙膏開始刷牙。 “唰唰唰”的聲音持續響起。 穆淮書從背後摟著徐寶兒的腰,非常黏人。隔著襯衫,徐寶兒能清晰感受到穆淮書胸肌、腹肌。 “走……開。” 徐寶兒刷著牙,聲音含糊不清。穆淮書的皮帶金屬扣硌在她的腰上,不太舒服。 “不走。” 穆淮書側頭親了親徐寶兒的臉,手指輕輕揉捏她的耳朵,指節分明的手揉著她的腰。 服了,大早上就不安分。 自從昨夜徐寶兒那個吻之後,穆淮書徹底釋放本性,他對徐寶兒有著超乎常人想象的佔有慾。 徐寶兒簡單洗漱之後,換了一身白色毛衣裙,外面披著一件莫蘭迪粉色大衣,看起來溫柔甜美。 “這是桃子嗎?” 徐寶兒看到餐桌上有盤切好的脆桃,青綠色的外皮泛著些許紅,色澤濃豔。看果肉大小,很明顯這個桃不算太大。 “對,山東青州冬蜜桃,很甜。” 穆淮書知道徐寶兒喜歡吃水果,所以每次吃到好吃的水果,他都會默默記下來,打算以後讓徐寶兒嚐嚐。 室內暖氣開著,穆淮書襯衫袖口向上翻折,手腕處露出紅繩,看起來溫柔雅正。 床下他對徐寶兒很溫柔,床上卻不是百依百順。 穆淮書有自己的想法,他非常有主見。 徐寶兒嚐了一塊冬桃,入口脆甜,濃郁的桃香在口中蔓延開來,汁水豐富,浸潤舌尖。 “好吃。” 徐寶兒對於喜歡之物,從不吝嗇自己的讚美。她撥了一些到另外一個盤子裡,放在系統專屬坐墊上,方便它吃。 “墩墩它能吃桃子嗎?” 穆淮書沒養過狗,不太知道狗狗的習性。 “能,墩墩不是一般的狗,它啥都能吃。” 系統吃得很高興,它喜歡變成實體,陪在徐寶兒身邊,徐寶兒就是它的唯一。 “等一下我想去上班。” 徐寶兒喝著粥,若有所思的樣子。 “昨天沒休息好,不需要再休息一下嗎?”穆淮書知道自己昨天很過分,從凌晨一直折騰到大早上。 若不是顧忌徐寶兒身體,他還真不想收手。 他對徐寶兒已經是一種病態的喜歡,恨不得時時刻刻摟著、吻著、要著…… 遇上徐寶兒,穆淮書感覺自己患上了肌膚飢渴症,只有她才能慰藉。 “不需要。” 徐寶兒還等著看好戲,她不想錯過半禿子領導被抓走的好戲。 用餐完畢之後,徐寶兒又吃了一大盤甜桃,她真的好喜歡這種純天然的桃香,咬下去,清甜的汁水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