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一醒來,看到熟悉的小白雲在空中飄啊飄。 咦,這不是那位以後再也不見君嗎? 沒想到才過了不到一天,又見面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夫君。” 徐寶兒故意喚道,眼睜睜看著那朵小白雲,慢慢變成小陰雲。 哈哈哈,有趣。 口是心非的男人,必須挫挫他的傲氣。 樓湛靜靜注視著徐寶兒,揮了揮手,示意這些大夫都出去。既然人醒了,他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影響他和小瞎子獨處。 大夫們聽話的魚貫而出,都非常有眼力見,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隨著門被輕輕合攏,沉默如同冬日的雪地,廣袤而寂靜無聲,瀰漫著孤寂的留白。 “夫君?” 徐寶兒試探性地再喚了一聲,得到的還是沉默。 也對,為了自己的面子,樓湛不會回答她任何的話。 徐寶兒雙手撐在床上,慢慢坐起身子,她感覺自己頭暈的厲害,雙眼刺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的徵兆。 她希望能夠儘快重見光明,因為黑暗足以讓一切變得令人恐懼。 伸手試探性向前揮了揮,徐寶兒什麼也沒摸到,這裡沒有她所需要的盲杖。 有點口渴。 徐寶兒試探性伸出腳,僅著一雙白襪,走在地上。沒走幾步路,只覺得控制不住的腿軟,接著一陣耳鳴。 雙腿膝蓋一彎,她身體猛地向地上撲去。 徐寶兒落在了樓湛的懷裡,結實有力的臂膀,獨有的乾淨清爽氣息將她包圍,像是檀木香與柔軟微甜香草混合的香味。 徐寶兒艱難地吸了幾口氣,紅唇泛著白皮,似乎有些乾澀。 “水。” 徐寶兒現在完全沒心思逗樓湛,她很渴,想要喝水。 下一秒,徐寶兒感覺身體瞬間懸空。樓湛的手指扣住她的腰肢,隔著薄薄的中衣,甚至能感受到面板的溫度。 夏日不宜靠樓湛太近,他身體的溫度偏高。徐寶兒昏昏沉沉之際,如是想到。 樓湛坐在圓木桌前,徐寶兒靠在他的懷裡,渾身軟趴趴的,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嚴絲合縫。 “水。”徐寶兒抿了抿唇,喉嚨猶如焉了的花,沒有任何生機。 樓湛掃了徐寶兒一眼,伸手提起水壺,將水倒入茶杯之中。清脆的水聲入耳,聲音更加清晰。 徐寶兒忍不住再次抿了抿唇,她真的很渴。 茶杯落在她的唇上,徐寶兒低頭就飲,貝齒輕輕咬著茶杯邊緣,生怕被人搶走。 很快小小茶杯裡面的水,被她一飲而盡。 樓湛伸手從徐寶兒嘴裡輕輕拽出茶杯,她臉頰泛著緋紅,眼神有些可憐。 “還要。” 軟糯的嗓音,與之前幾夜如出一轍。那時她也是這般纏著自己,求著還要,再快些。 翻臉不認人的小瞎子。 心硬如頑石。 樓湛伸手捏了捏徐寶兒的臉頰,捏得她輕輕皺起眉頭。 樓湛並沒有如徐寶兒的願,他雙腿併攏了些,使得懷中的女人靠得他越發的近。 “水。” 徐寶兒有些生氣,她伸手胡亂摸著,準備自力更生,不求這個狠心的壞東西。 樓湛輕嗤一聲,將水壺放得更遠的位置,放在徐寶兒夠不到的地方,他又倒了一杯茶。 這一次,他自己一飲而盡,將水含在口裡。扣住徐寶兒的下頜,將冰涼的水渡入她的唇中。 徐寶兒渴得厲害,主動鬆開了牙關,任由樓湛的舌尖探了進來。 她努力汲取樓湛口中的水,對方狠狠勾卷她的舌頭,拖入口中。 吻到最後,徐寶兒快要喘不過氣來,眼皮微微上翻。 水沒了,得不到好處的徐寶兒,拳頭開始胡亂地打在樓湛的身上。 她像是網兜裡的小魚,拼命得在樓湛懷裡掙扎。 樓湛皺了皺眉,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下手真狠,下意識抬手輕輕給了兩掌,打得徐寶兒委屈得縮了縮。 “我要水。” 徐寶兒輕聲喘著氣,白瓷般的面板染上了粉色。隨著她剛剛掙扎的動作,中衣鬆開了不少,露出了漂亮的扶光色。 扶光色之下是起伏的雪團,白得晃人心神,令人著迷。 “你在向誰要?” 樓湛故意說得曖昧不清,徐寶兒的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他眸色越發濃重,似抹不開的墨汁。 指尖撫過雪團,指腹惡意壓了壓。 徐寶兒聽出了樓湛的話外音,咬了咬唇,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