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別哭的太大聲。” “愛哭鬼。” 鬱伯言低低喘著粗氣,依舊沒忘記懲戒徐寶兒,懲戒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不想承認他。 他有那麼見不得光?莫非還在唸著那個野男人。 沒名沒分的野男人。 今日,他定要將男女朋友關係坐實。 “他們就在外面。”鬱伯言輕含著徐寶兒的耳垂,低啞的低音炮,像是惡魔的誘哄“求我,我就放過你。” 他知道徐寶兒倔得很,想要改變她的想法很難,但是這一次他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放過這個沒心沒肺,這個想要玩弄他感情和身體的壞女人。 “做夢……呃……” 徐寶兒聲音破碎,頭不自覺向後仰,眼尾泛著些許淚意,漂亮的眼尾狹長,彷彿掛著一粒粒小巧的珍珠。 她彷彿碎了。 被擊碎了。 鬱伯言並不好受,在外面,他只能小懲大誡,不能狠狠教訓徐寶兒,教訓這隻頑皮不著家的小野貓。 狹小的空間,外面長輩的交談聲不斷,禁忌又刺激。徐寶兒心跳的很快,要命,她其實並不害怕,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原來高冷的鬱伯言,也有這樣失控不守禮法的一面,帶感的要命。 冰涼的金屬錶盤隔著衣服,磨蹭腰間細嫩的面板,那是一隻黑色腕錶,徐寶兒見過。 鬱伯言帶著戒環的手指極其囂張,徐寶兒能輕而易舉感受到一切,冷涼的觸感,惹得她輕輕倒抽了一口氣。 那樣白淨修長的手指,過於分明的指節,此刻正在狠狠懲戒她。 意識到這一點,徐寶兒紅了眼尾,呼吸凌亂。 很明顯,鬱伯言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的體溫很燙。 門外的徐父壓根沒心思和院長談生意,他女兒和鬱伯言出去之後就沒回來,害得他抓心撓肺。 這究竟是成了,還是沒成? 必須得成啊! 錢掙多了,徐父對錢已經不感興趣了。如今寶貝女兒的終身大事才是他的當務之急。 人究竟去哪了? 院長看見徐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找鬱伯言。 呵,老狐狸露餡了吧。 剛才還裝得那麼開心,現在兩個小年輕一下沒見到人影,就急成這樣。 急?哼,急也沒用。 鬱伯言被徐寶兒迷去了七魂六魄,就算你徐總再有錢有什麼用,人家照樣看不上你女兒。 這麼一想,院長心裡平衡了不少。 比他有錢又如何?有錢也不是萬能的。 “小年輕可能偷偷躲哪戀愛去了,徐總就別擔心他們了。” “萬一他們在……”院長故意頓了頓,生怕徐父沒聽清楚自己的話,語速放慢,壞水直冒泡,“哎,咱們就不當電燈泡了。” 院長繼續給徐父下眼藥,勢必要讓徐父打消選鬱伯言為婿的念頭。鬱家三兄弟個個出色,徐家有本事從三個選一個,可他不能,以他的資源就只能接觸到鬱伯言。 遇到好的自然要留給自家女兒,古有木蘭代父從軍,今有他代女選婿。 好男人就是要為女兒奮鬥,愛女兒會發達。 “對,太對了,我一時心急,沒考慮周全,還是老兄心思細膩。” 徐父像是被院長點醒了,非常認同院長的話。他心想小年輕正是熱戀的時候,自己可不能當電燈泡,晚上打電話問女兒情況好了。 一門之隔,徐寶兒心裡罵了鬱伯言好多句禽獸。她咬著唇,生怕自己聲音被外面聽到。鬱伯言額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又沉又重。 “好軟,女朋友你好軟。” “香香的。” 鬱伯言側頭,鼻尖輕輕蹭了蹭徐寶兒的長髮,下嘴卻毫不留情,惹得徐寶兒“嘶”了一聲。 “你屬狗啊!”徐寶兒狠狠咬了回去,沒想到鬱伯言沒有吃痛的反應,反而低聲笑了。 “好想吃掉你,要是能吃掉你就好了。” “這樣你就只屬於我了。” 變態,死變態。 佔有慾超強的死變態! 徐寶兒知道鬱伯言口中的那種吃,並非包含曖昧色彩的那種吃。 那是真吃,物理吃肉的那種吃。 想要吃人的變態鬱伯言。 “不許留下痕跡,要不然我要和你分手!” “分手”二字一出,空氣彷彿再次恢復了平靜。鬱伯言停止了動作,像是野獸狩獵爆發前的潛伏,極度危險。 “分手?” 鬱伯言的聲音很輕,卻讓徐寶兒毛骨悚然, 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