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個城市,東三省以內,是沒有第二個城市,會一年四季都有白雪皚皚的美景。
令我沒有想到,此次小小的博一把,我還真的成功了。
到現在,我至少有七八成的把握,這個怨靈媒的源頭,這一個該死的地方,就在哈爾這座城市裡。
“跟我走。”
說完這三個字,我就大步向前,李太白、劉雨婷和梓墨也不問為什麼,就這樣跟在我身後,一眨眼的功夫,我們幾個就步行了十來個小時,連中飯都沒有吃,一口氣趕了大約二十多公里的路程。
到了下午五點鐘,率先有些頂不住的李太白開口,“王風,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這個時候,我方才一回頭,看見劉雨婷和李太白兩個人,一副疲憊的神態。
想來也是,昨天晚上他們受了那麼大的驚嚇,今天又一口氣走了這麼遠的路,我倒還好、特種兵兵王留下來的底子,完全撐得住,可他們兩個就不行了。
先找了一家大的飯店,我們四個吃了一頓好的。
隨後,我又找了一家三星級標準的酒店,開了兩個房間,我和李太白一間,劉雨婷和梓墨一間。
等到了房間內,我和李太白都把身上厚重的棉襖給脫了下來。
在哈爾這座城市,每個房間內都會鋪設地暖,室外零下二十度、室內二十度,相差足足有四十度的溫差。
今天,我之所以選擇用走路的方式,是因為這樣可以更清楚的感應到,我體內的那一枚種子,和怨靈媒的源頭在不斷地靠近。興許再過個一兩天,我就能找到那該死的地方。可是,一切都不能夠掉以輕心,面對未知的困難,一步走錯,那就是迎接死亡的到來。
我和李太白兩個人,各自洗了一個澡後,就躺在酒店的一張大床上,沉沉地睡下了。
但,這一次,我沒有想到自己會睡得這麼深沉……
夜半三更,我不知道因為什麼,既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黑暗之中,我發現了一個事實。
迅速地開啟了床頭的吊燈,我看見床上和自己同睡的李太白,已經不見了。去到了廁所、檢查了房間裡面的各個角落,我都沒有見著李太白的人影,而他之前穿著的棉襖,依舊放在床邊的櫃檯上。
一瞬間,我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沒有猶豫,我又穿上一身棉襖,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去往了劉雨婷和梓墨所在的房間。
咚咚咚~~~
我反覆敲門,並大叫道,“小妮子、梓墨,你們在裡面嗎?開門,麻煩開一下門啊!”
叫喊一番無果之後,我的心就有些亂了。
即便是這個房間門的隔音再好,就算是叫不醒那劉雨婷,梓墨也一定可以聽到我的聲音,鬼魂的聽力素來比人強,嬰靈的聽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實在沒理由聽不到。
除非……這個房間壓根沒有人!
為了證實我這個觀點,我也懶得去找這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去要備用房卡,而是飛起一腳、外加一記重拳,試圖將這個房間門給轟開。
要知道,酒店裡的房間門,都是實心的不鏽鋼門,厚度和堅硬度都是門房裡面數一數二的。可在我這拳腳相加的攻擊下,這個房門上多了兩個很明顯的凹痕,房門也被我轟擊開來,撞擊到牆壁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不顧自己指骨在不停地滴血,腿腳的痠麻,我衝進了這個房間之內,卻發現裡面果真是空無一人。
沒有多做停留,我從自己房間的樓層,乘坐電梯去了酒店第一層。
第一層的大廳裡,櫃檯前有幾個女性工作人員在那裡,我直衝衝的走了過去,向她們反映了我所遭遇的情況。
當下,這些酒店女性工作人員,在確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