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切骨術,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修成!”
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叮囑,時刻在他耳邊響起,老祖的要求,他不敢不聽,也不敢挑釁。
修行枯燥,他可以忍,哪怕他少正青忍受不了;賭骨常識、卦文入門、卦文鑽鑿術、天獸骨骼辯,所有所有的講壇,他也可以一節不丟、一字不漏的聽入耳、進入心,如同其他賭骨院子弟一般,乾坐,枯聽,苦修,死習。
可是,九個月過去了,他一點的切骨術都沒有修習到。
切骨術,修習不到。
這老祖反覆叮囑的,最最重要的切骨術,許大師的獨門秘術,許大師名動維斗星座賭骨界的看家本領,他竟然無法修習!
修習不到切骨術,如何向老祖交代;聽不到切骨術講壇的內容,他如何向老祖解釋;還有,他總不能說因為許大師是……九個月來一直沒有在東勺賭骨院開講,導致的?
的確,許大師這建院來的九個月,一直沒有開講;真的,這九月來許大師從來沒有在賭骨院露面;事實,許大師因為修行倒退閉關修行去了。
可是今天,許大師你為什麼要上講壇呢?
你再閉關三月,不開講切骨術,這第一階段修行結束,我少正青沒有修習切骨術,不就可以向老祖、家人交待了嗎?
還有三月,只有三月了啊,許大師!
三個月了,你讓我等賭骨院子弟如何修成切骨術?你這不是玩我們這些可憐的賭骨院弟子嗎?
您老人家就不要耍我們這些弟子好不好?您就放過我們這群頑劣的賭骨院弟子好不好啊?
但是,今天,此刻,賭骨院講壇上,九個月沒有在東勺賭骨院露面的許大師,開講了。
這不講還好,這一授課,他少正青是徹底的暈了。骨紋?骨紋到底什麼東西?見都沒有見過,許大師您讓我怎麼修習?
三個月,只剩三個月了,我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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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賭骨天賦,震星南宮賭骨坊的南宮少邕自認第三,絕對沒有哪一個賭修敢在他面前自認第一、第二。
切骨、鑽鑿、卦算,賭天獸、賭原骨、賭卦文、賭獵等等賭骨形式,沒有他南宮少邕不精通的,也沒有那一項他不自稱一家的!
可是,他南宮少邕成就不了切骨大宗師;所以,南宮少邕沒有成為東勺賭骨院的院長;所以,他南宮少邕連這一個進入東勺賭骨院的名額,也是家族上上下下打點了近百萬的卦晶,才好不容易拿下。
對於東勺賭骨院的院長,對於許倬,他一直不服。但是他又不得不服,不得不認,因為對方已經成為了院長,不但如此,還直接影響維斗星君的意志,將維斗星座第一座賭骨院設立在了此地。
南宮少邕知道,即使他成為了頂級切骨大宗師,他也做不到;他或許動用家族修行勢力的關係,成為握有實權的賭骨院院長,而不像現在的許倬這麼的憋屈,一切都要看衛典那個老東西的眼色。但是,他不可能影響星君的意志,他絕對的不敢,也不會有這個念頭。
“天獸骨骼乃天地所蘊、天道所成,天地萬物,日月星辰,只要為天地所成均有紋路,日有日文,月有月文,星有星文。”
原來切骨竟然先要看骨紋!南宮少邕大悟。一道從來沒有的切骨之路出現在他的眼前。
切骨切骨,如果對天獸骨骼都一知半解,始終處於模糊的認識中,試想一名切骨師又如何能走得遠,切骨術修行到宗師的水準,能不有瓶頸?
瓶頸,原來我的瓶頸竟然是在這裡!
“或曰:既有骨紋,何以不查?曰:不得法。”
我南宮少邕不就是堵在這裡晉級不了切骨大宗師?你倒是說啊,到底是什麼查骨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