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把他剁了餵狗!”
朱亞洲急忙拉住我說:“兄弟,你先冷靜冷靜,既然這小子是徐遠的朋友,我們還是先給徐遠打個電話吧。”
“打個屁啊!老子現在就一個人去。”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和你一起去的,不過你得聽我把話說完。”
朱亞洲告訴我,徐遠現在在南京混黑社會。喜歡劉嘉儷的那個小子也是這裡面的人,道上的兄弟不下幾百人,如果他翻臉不認人,我這樣冒然行事會很危險的。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和劉嘉儷或者徐遠取得聯絡,瞭解一下這個人的情況才是上上策。可當我撥通了劉嘉儷的手機後,卻一直關機。只是徐遠在電話中告訴我最好還是去趟南京。
朱亞洲怕我一個人去南京會出事情,於是我們雙雙向各自的單位請了10天假後,兩個人於第二天的上午離開杭州前往南京。
當我找到劉嘉儷問起相關情況後,劉嘉儷卻一反常態地對我說:“你來幹什麼?我的事不要你管?”
“嘉儷,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知道這段時間對你的關心很少,可我也是為了工作。”
“你不用說了,請回吧。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對不起嘉儷。我知道你為我吃了不少苦,可我……”
“我說了我不想聽。我要去上班了。”
“你站住!我知道你不是這麼想的,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亞洲也對著劉嘉儷說道:“本來你們倆的事情我不應該說啥,但作為子寒的戰友,我還是要告訴你,子寒兄雖然沒有給過你任何承諾,但我相信他心裡一直有你。子寒現在這麼拼命的工作也是為了你們的將來。再說,聽到這個訊息他就來了,你這樣不是傷他的心嗎?”
我輕輕地走到劉嘉儷的身旁:“告訴我好嗎?相信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再說徐遠也是我的好兄弟,他也會幫忙的。”
聽我說完後,劉嘉儷的眼睛溼潤了,委屈的淚水也順著眼眶流出。
見到徐遠時,他告訴我,糾纏劉嘉儷的人已經在道上混了好多年了,大家平時都叫他阿文,這幾天在外地辦事情,就算我現在帶劉嘉儷離開南京,相信這小子也會找到我們的。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要這小子徹底服輸。問題是這小子是個很難弄的人,兄弟之間都會經常翻臉。
當我們晚上在賓館商量解決辦法的時候,周國雨從瀋陽打來電話。朱亞洲在電話中向他說起了我的事情後,周國雨簡單地說了一句:“雖然我們相隔很遠,但曾經的誓言卻從來沒有忘記,我馬上啟程,等著我。”
周國雨到南京的第二天下午,叫阿文的人帶著十幾個兄弟主動找到了我們。看到與我們在一起的徐遠,叫阿文的人顯得有些生氣。“老子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在裡面瞎攪和,把我惹急了,可別怪老子跟你翻臉。”
“阿文,做人不能太過份。他們都是我戰友,我們又是一起的兄弟,給我個面子算了吧。”
“你他媽的少在這放屁,等會老子連你一塊剁了你信嗎?”
我對阿文說道:“徐遠是你道上的兄弟,也是我的戰友,你我都不應該為難他。”
“呵!看不出來你他媽的還挺講義氣。”
周國雨對著阿文說道:“你那嘴巴是不是吃屎用的?咋就這麼髒啊?”
阿文用凶煞的眼神看著周國雨。“老子等會就讓你吃屎你信嗎?”
朱亞洲也對著阿文說道:“你小子憑啥糾纏劉嘉儷啊?”
“就憑我身後的兄弟。這樣吧,勝者為王敗者寇,你們要是能把我這些兄弟擺平,我阿文心服口服地讓你們把劉嘉儷帶走,相反,傷了你們可別說是我乾的。怎麼樣?”阿文說完又看著劉嘉儷說道:“嘉儷小姐,你看這樣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