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裕家裡被她父親潑了冷水的事情後,劉郅向我道出了實情。
劉郅與之所以張裕好,是因為張裕為了安慰她的父母親。對此劉郅一直耿耿於懷,說是影響了與我之間的友情。其實張裕一直忘不了我。可張裕的父母親卻始終強烈反對她與我相處,最終張裕離家出走,一個人去了浙江杭州。她父母親已經發誓不再認她這個女兒。聽著劉郅的訴說再想想張裕父親對我的態度,我完全理解。
為了找到張裕在杭州的地址,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給在外省工作的徐遠去了電話,可徐遠告訴我的結果和我預想的沒有一點區別。
在心事重重的日子裡,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在父親的囑咐中,在母親依依不捨的淚水中,大哥將我送到車站。4月16日的上午我返回了部隊。那年探親,由於退役的李前進正在南京一所大學進行編外學習,那一次我沒有見到他。 。 想看書來
第五十六節 偶 遇
又一次的面對軍營生活。食堂、訓練場、崗哨,三點一線的生活如往常一樣的延續著。就像與董玉容的感情一樣一直模稜兩可平淡無奇的延續著。也就是在這麼平淡無奇日子裡,副連長馬一軍與我的一次談話讓我痛下決心的向董玉容提出了分手的決定。留給自己和她的只是那一封信和那塊被遺忘在某個角落裡已經停止轉動的“江詩舟頓”。
7月21日,我與朱亞洲以及同連隊的其他幾名戰友接到任務。受山西某學院的邀請,跟隨副連長馬一軍至該學院擔負為期一個月的大學生軍訓任務。
走進這所大學校府,滿院子的學習氣氛濃香撲鼻。此情此景將我帶進了美好地回憶。在學校讀書的日子無憂無慮,與同學們開心的相處中身邊總是充滿了無盡地笑聲。雖說自己已經身為軍人,但曾經有過的校園生活卻依然令我久久回味。
這所名為山西某某大學的學府在當地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前身叫山西某某技術學院。就讀於此的莘莘學子大多以學習熱門專業技術為主,其中分設專科和本科班。朱亞洲負責訓練大二年級的一個計算機專業班,我帶的則是剛剛邁進校門的財會專業班學生。
班級裡共60名同學,由於學習財會專業的多數為女生,害得這個班裡只有7名男生,陰盛陽衰的現狀致使我在實施訓練的過程中難度很大。一會這個女生要上廁所,一會那個女同學說身體不舒服。考慮到男女之間的生理不同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另外的七名男生對此表現出了強烈地不滿,稱我如此訓練有失公平。
我決定放棄上午的訓練時間,將全班同學帶進教室,開始為他們講述軍人是怎麼訓練的,講述我在特種部隊的那些故事。但願藉此機會希望所訓的大學生們能從思想上提高對軍訓的認識和熱情。
教室裡有位同學開始向我發難:“教官,你說的都是軍人做的事情。可我們只是學生,所以我建議你應該區別對待。”
“對,這位同學說的沒錯,你們不是軍人,可這個月我要你們用學生的身份去完成一個軍人才能完成的任務。不為別的,就為了你們自己,為了這個班的集體榮譽。倘若在一個月後的評比中名落孫山,請問大家,是我沒有認真地訓練你們還是你們不願意付出的結果。站在你們面前的對手不是其他班的學生而是你們自己。不敢挑戰自己、不願吃苦的人可以馬上離開教室!退出本次軍訓!想證明自己不是懦夫、願為這個集體創造榮譽的同學請到外面集合,接受訓練。”
我的激將法非常奏效,所有的同學整齊的站在操場上任憑汗水已經溼透了衣裳。任憑炎炎夏日裡驕陽的肆虐。無怨無悔、沒有片言誨語。
吃完晚飯,我在這所學府下屬的招待所裡休息。與我同住一屋的朱亞洲詭笑著對我說:“兄弟,能給我買包煙抽嗎?”
“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