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景,夢裡笑到醒、流口水的場景。
甭管粗俗不粗俗,甭管卑鄙不卑鄙,人生重來,能力不夠的他沒有想著幹偉大的事情,幹改變國運的事情。
他是升斗小民,把夢想實現了就是春暖花開。
就是這麼的有出息!
在擁擠的人群中艱難地朝出站口走著。
突然有人拍他肩膀,“要坐車嗎?”
張宣搖頭。
又有大媽拿個“住宿”牌子,壓低聲音問:“要住宿嗎?有姑娘。”
張宣還是搖頭。
還有個頭髮亂糟糟的年青人用目光掃射了一下週圍,神情詭秘地對張宣說:“你看這廣場多亂,要不咱們倆一起幹一票?”
張宣瞪一眼這個不知哪來的神經病,也是麻利地溜了。
從下車到出站口,短短百十來步,整個人硬是擠出了一身汗。
這時候他後悔了,幹她孃的!這麼曬的天,自己怎麼不帶把傘呢?
隨即又想:這年頭,自己一個大男人在晴天打把傘,好像也是另類。
天氣雖然悶熱,但好在張宣是掐著點來的,只等了十多分鐘就見到了杜克棟一行人。
揮手大聲喊:“杜叔、雙伶、永健、孫俊,這邊!這邊!”
杜克棟走過來笑問:“你在這等很久了吧?”
張宣接過自家媳婦的揹包,回答說:“我也是才到不久。杜叔,你們坐了這麼久的火車,應該很餓了吧?”
艾青一臉的睏意,顯然在火車上沒睡好,這時竟然主動搭話說:“確實餓了,先去學校吧,到那邊吃飯。”
連這位都開尊口了,看來大家是真餓了。
張宣不二話,一馬當先走出車站廣場,搶劫似的攔到兩輛計程車,把一行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計程車上,張宣一上車就問自家媳婦:“孫俊怎麼也來了,他不是報的邵陽師專嗎?”
杜雙伶輕聲告訴他:“孫俊是送永健來的,說想看看永健讀的南方醫科大學是個什麼樣子。”
張宣秒懂,“他是來踩點的吧?好為以後的持久戰做準備?”
杜雙伶笑著點頭,“真羨慕永健,孫俊真的好有毅力啊。”
張宣聽著這話,偷偷瞄一眼前面副駕駛的艾青,就附耳低聲說:“不要羨慕別個,我對你也挺有毅力的。”
杜雙伶聽得眼睛一亮,下意識瞟一眼親媽後,也是笑吟吟地小聲問:“多有毅力?”
張宣進一步哈口氣,眨巴眼:“一輩子夠不?”
感受到耳邊的熱浪,杜雙伶不說話了,眼睛瞟瞟司機,瞟瞟親媽,抿笑著片了某人一眼。
“怎麼?一輩子不夠?那兩輩子可好?”張宣又悄無聲息的哈口氣,死皮賴臉加一句。
杜雙伶的臉更熱了,又剜了他一眼。
眼瞅著自家媳婦面紅耳熱的樣子,張宣也是心情大好,最後悄悄問:“那你自己說說,想綁架我多少輩子?”
“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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