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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也笑,他笑後喝了一口酒。
“我看你挺緊張的,第一次來吧。”女人問。
秦遠點頭。
“沒事兒,到這兒來就是為了圖一樂兒,誰也不知道誰。說不定,明天咱倆在街上見面,誰也不認識誰呢。你不用緊張,放鬆點兒,或者問我幾個問題。有時候,話聊開了,也就好了。”女人說著,把手放在了秦遠的大腿上。
秦遠心臟跳動的很快,他的大腿不停地在顫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自然了。他開始有些異常,一種第一次接受新鮮事物緊張而激動地異常。女人察覺到了秦遠這一點,她沒有說話,反而用手在秦遠大腿上來回撫摸。她笑的很大聲。“沒事兒,你別這麼緊張。你看你那幾個朋友,玩兒的多開心。”女人用下巴指了指秦遠的同學。秦遠看到他的室友們臉上現在都笑開了花,他們一手端著酒瓶,一手摟著身邊的美人兒,嘴裡不停地在說些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緊張的秦遠,憋了半天,問了身旁的女人這個問題。
“什麼?”女人似乎沒聽清,“哈哈,你真可愛。我要是不告訴你呢。”
“那就算了。”秦遠說。
“哈哈,那就不說了。說了你也不信,我們都不會告訴客人真名的。”女人說道。
“那你平常就做這個嗎?”這是秦遠問女人的第二個問題。
“是啊。不做這個幹什麼,我也是‘北漂’,誰都知道漂在北京不容易,大錢我掙不到,就掙點兒小錢,夠吃夠喝就完。”女人回答道。
“那你做這個能掙多少?”
“也掙不了多少。要光指著酒吧這點兒生意,我早就餓死了。我時常還會做點兒‘特殊服務’。”女人講的很明。
“什麼特殊服務?”秦遠不明白女人話的意思。
“這都不懂,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秦遠說。
“那你想不想試試?”女人問他。
“怎麼試?”秦遠問。
“咱倆現在走,我告訴你怎麼試。”女人說著。
秦遠看了看自己的同學,又轉頭看了一眼女人,“我得跟他們說一聲吧。”
“不用,他們玩兒的這麼高興,不會注意你的。”
秦遠覺得女人的話有道理,自己的同學現在好不快活,誰還關心隊伍裡少了一個人啊,大家此刻都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快樂。於是,秦遠起身隨女人走了。
從酒吧的後門兒出來,穿過一條小道兒,來到了一家不算很大的門臉兒房。秦遠看到房樑上的招牌上寫著“阿娟保健”四個大字。屋內的光線比酒吧還要暗,是那種暗粉的顏色,有幾個穿著短衣短褲的女孩兒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就是這兒,我和朋友一塊兒開的,進來吧。”女人招呼秦遠進去。
秦遠跟著女人走了進去。剛還坐在沙發上的那些年輕女孩兒們都站起身來,用一種嘲諷的眼光打量著秦遠。其中一個女孩兒跳了出來,對帶秦遠來的女人說:“小嬿姐,有客兒來了。”
“啊,你們今天有人用2號房嗎?”女人問她們。
年輕女孩兒們都搖了搖頭,“沒事兒,你用吧。我們要是有活兒,就用別的屋兒。”另一個女孩對女人講。
女人點了點頭,她轉身拉上一臉茫然的秦遠,走進了2號包房。
“他們都是我的姐們兒,別害怕,沒事兒。”女人對秦遠說著。
秦遠走進房間,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內除了一張雙人床、一個床頭櫃和一個衣帽架之外什麼也沒有;房間內的燈光也是暗粉色的,烘托出了一種別樣的感覺;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香薰爐,秦遠聞到了一股香氣,但不知道是什